一夜。早上祝总管来催,陛下才不得不去上朝。陛下还要我告诉你,下朝后他会来看你。”
“你是说陛下昨晚也在这儿?”夏侯纾不敢相信的看着云溪。这两天陆续发生了好多事情,她心中的疑惑一个接一个,都快堆成小山了。但她隐约记得昏倒前自己确实看见了独孤彻,他当时还问她什么来着。可是她现在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他要问她的是什么。只是他为什么要这么费心呢?是怕失去她这颗棋子吧?
嗯,一定是这样!
有了这个答案,夏侯纾就没觉得有多感动了。
云溪脸上的担忧渐渐消散,她带着一丝暧昧的微笑,柔声道:“姑娘,其实我能看出,陛下心里还是有你的。不论是前晚我们被困在济和宫,还是昨日你在毓韶宫被帝太后罚跪,陛下他的确非常在意你。你是不知道,陛下他昨晚有多紧张,铁青着脸,我看了都害怕!”
“你懂什么!”夏侯纾淡然说道。原本,她只觉得他亏欠了自己,自己怨恨他也是理所当然。然而现在,他却一直在帮助她,这让她心中原本平衡的天平开始晃动。但是,她并不敢承认心中那种异样的感觉。
夏侯纾瞥了一眼满脸期待的云溪,急忙转移话题:“你还没告诉我这是怎么了,为什么我感觉一点力气也没有?”
云溪并未因夏侯纾的避而不谈而心生芥蒂,她平实地说:“你昨晚整个人都给烧糊涂了,嘴里一直胡言乱语,真是把我们吓坏了。不过好在沈太医说并无大碍,只要好好休息一阵子就会没事的。对了,沈太医特别为你配了一副膏药,用来舒缓你颈部淤青和疼痛的,我一会儿就拿来帮你涂上。”
"我说了什么?"夏侯纾紧张地询问。一想到自己可能在独孤彻面前说了不恰当的话,她就感到一阵头皮发麻。
云溪仔细回想了一下,说:"好像是在呼喊谁来救你。我当时太着急了,也没听清楚。不过,陛下一直守在床边,他应该听得很清楚,你可以问问陛下!"
既然只是病中呓语,那就当不得真,也不会有什么大事。夏侯纾松了口气。然而仔细捋了一遍之后,突然又紧张起来。她叫人来救自己?那她是不是还说了其他的什么?会不会把与夏侯翊的约定也说漏了嘴?
不妙啊,太不妙了!
万一独孤彻知道她一心想着要逃出宫去,那还会不提防着她吗?
毕竟她名义上也是他的妃子。
男人的眼中向来揉不得沙子,何况他还是高高在上的皇帝。
夏侯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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