慢慢流逝,正午的炎炎烈日高挂在天空中,没有一丝云彩遮挡。头顶的烈日,如同一个巨大的火球,无情地炙烤着大地。空气中没有一丝微风,大院里的几棵名贵树木似乎也承受不住这酷热,毫无生气地屹立在那里,显得懒洋洋的。
大地就像一个巨大的蒸笼,热得使人喘不过气来。这种炎热仿佛能够穿透人的身体,让人无处躲藏。知了们在枝头不停地叫唤着,声音烦躁刺耳,像是在替这烈日呐喊助威,更增添了这酷热中的一份焦躁。
夏侯纾已经跪了一个多时辰,她的额头上密布着细细的汗珠,闪烁着晶莹的光泽。在这期间,已经有好几个嫔妃来看过热闹,但最后都顶不住烈日的炙烤,扇着扇子失望而归。
实际上,没有按时晨昏定省并不是什么严重的过错。然而,姚太后有意借此机会向夏侯纾施压,以树立自己和姚贵妃的威严。夏侯纾只能自认倒霉。
云溪心疼主子,可眼下实在毓韶宫,她也只能站在一旁干着急。
“姑娘,太后一直不肯松口放你回去,这可怎么办?在这样下去你会晒坏的。”云溪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,却又不敢大声说出来。
随着太阳的炽热,气温持续升高,她的衣衫逐渐被汗水浸透,贴在肌肤上,带来一阵阵的凉意。她用丝绢轻拭额头的汗水,咬紧牙关,坚决地说:“别担心,我撑得住。如果连这点苦都承受不了,我以后还怎么能在后宫中立足?”
她的话音刚落,就听到正殿里面出来一个声音。
“说得好!”
姚太后在李嬷嬷的搀扶下缓缓走出,显然是听到了夏侯纾与云溪的对话。她满面赞赏地看着夏侯纾,但说出来的话语却毫无半点温情。她说道:“夏侯氏,看来哀家是小看你了。既然你如此有骨气,那就继续跪着吧。”
然后,她诡异地对夏侯纾笑了笑,转身又回去了。
云溪刚想说什么就被夏侯纾拉住了。
在宫中,夏侯纾深知自己的力量薄弱,无法与姚太后抗衡。她明白,在这关键时刻,她不能触怒姚太后,否则将面临无法预料的后果。因此,她不得不低头,顺从姚太后的意愿,以保持自己的安全。
黄昏时分,各宫嫔妃如往常一样来毓韶宫定省。当她们看到夏侯纾依然跪在宫院里,且满脸狼狈时,都不禁抿嘴低笑,窃窃私语起来。
夏侯纾满脸疲惫,额间的碎发被汗水浸湿后稍显凌乱,她本不想理会那些嘲笑,可是看到那些人迟迟不肯走,她不禁皱起了眉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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