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般从后面传来,带着阴冷和嘲笑。
夏侯纾略停了一步,然后笑着出了落月坊,却被玄青拦住了去路。
玄青给她看了一颗木珠,冷声道:“姑娘应该认识这个吧?请姑娘好好考虑我家主子的话。”
夏侯纾扫了那颗木珠一眼,如果没记错的话,这是石怀宇当宝贝一样挂在脖子上的,他还说过这是他娘留给他唯一的东西。
夏侯纾面色一沉,立刻明白玄青是想用城郊的孩子来威胁她。可他们凭什么就笃定她一定会乖乖就范呢?难道是因为她比较善良吗?
夏侯纾用手指捻起他掌心的木珠,看了看,又放回去,冷漠道:“回去告诉你家主子,我夏侯纾绝不是什么救苦救难的活菩萨,更不会受你们的威胁。不过请他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,放过那些孩子。”
“夏侯姑娘,这可关系到十几个孩子的性命。”玄青厉声说,仿佛夏侯纾才是那个无视生命可贵的人。
“那又如何?”夏侯纾想着他的语气不觉有几分好笑,遂道,“若不是我,这些孩子早已饿死街头。我已经尽力延长了他们的生命,余下的,就看老天爷的了。倒是你,用几个孩子的性命来威胁我一个弱女子,难道这就是你们一贯的作风吗?”
玄青见威胁不成,便收回木珠,冷冷地说:“难怪我家主子会看中你!”
夏侯纾却听得一头雾水,什么叫宇文恪看中她?他是看中她父亲手中的兵权吧。
“夏侯姑娘,请你慎重考虑!”玄青说完瞬间消失在夏侯纾眼前。
夏侯纾匆匆赶回家找夏侯翊商量对策,撷英却说他出门给好友拜年去了。夏侯纾思索良久,最终决定将筹码押在父亲的身上。
打定主意后,夏侯纾就稍稍做了下准备,然后往父亲的书房去。
夏侯渊这几日忙着宴客和应酬,感觉有些吃不消了,难得有点空闲,便待在书房里翻着一本古籍。对于夏侯纾的突然造访,他心里何时诧异,缓缓抬起头来问:“纾儿,怎么了?”
“父亲,你整日研究兵书很费神吧?女儿给您泡了您最喜欢的雨前龙井提提神。”夏侯纾奉上亲自泡的茶,难得一见的乖巧与谨慎。
“本来就是个直性子,别跟其他人一样说话拐弯抹角的,为父看着别扭。”夏侯渊蹙了蹙眉道,说着将手中的兵书放在一边,认真地听夏侯纾说话。
夏侯纾吐吐舌,在父亲面前果然是不适合委婉。
夏侯纾犹豫了一会儿,便说:“您也知道,徐五哥这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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