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夏侯纾也过来了,他才松了口气,借故要帮着父母宴客先行离开了。
春熹居里顿时只剩心事重重的夏侯纾和满心欢喜的徐暮山。
徐暮山受了家法之后,这是第一次出门,表面上看着已无大碍,但是走起路来还是有些不自然,随时都会牵动旧伤,疼得他眉头紧皱。
夏侯纾看着他见了自己后满心欢喜的样子,心里顿时充满了愧疚。
徐暮山其实也很忐忑,连忙将那天在暖玉阁的事情经过说了一遍。他说:“纾儿妹妹,那日我听了你的话,在恭王府外瞪了一个时辰,然后把二哥骗到了暖玉阁喝酒,灌醉之后我就把服侍的人都赶了出去。但是不知道为何我们醒来的时候那个花魁娘子正好就在房间里,这才引起了误会。当时我跟二哥都喝多了,记得不清楚,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证,我和二哥绝对没有做出任何违背道义,天理不容之事。”
夏侯纾抬头迷惑地看着他,很快就猜到夏侯翊还没有跟他说清楚。她一面暗骂夏侯翊说话不算数,一面又只能硬着头皮自己上。
“徐五哥,这些二哥都跟我说过了,我相信你和二哥的人品。”夏侯纾一边说,一边琢磨着接下来该如何开口。
听到夏侯纾说相信他的人品,徐暮山愣住,心里有些感动,然而当他看清夏侯纾的脸上并没有喜色,他自觉的就认为对方只是在安慰他,并不是真的相信他。他心里又有些失落和难过。
半晌,他才又支支吾吾了说:“纾儿妹妹,其实那晚我跟二哥都喝醉了,我们真的什么也没做,就只是在暖玉阁睡了一觉。你若是不信,我可以去找暖玉阁的花魁来作证。”
找个青楼花魁来证明自己的清白?光是听着夏侯纾就觉得徐暮山有点魔怔了,也不希望他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结。
“徐五哥。”夏侯纾看着他真诚道,“我说了我相信你,所以你不用急着证明什么,也没有必要证明。”
“那你为何还是这个表情?”徐暮山不解道,并再次确认,“你真的相信我吗?”
夏侯纾觉得他此刻看上去有几分孩子气,不由得笑道:“徐五哥,我相信你,真的相信你。这个世界上,我相信你永远都不会骗我。”
徐暮山闻言立刻露出了纯真的笑容来,像是冬雪里的一抹阳光,干净、明亮、温和,让人移不开眼睛。
他正准备说点什么,夏侯纾便将他送来的麒麟牡丹玉佩交还给他。
“徐五哥,先前我不知道这块玉佩是你们徐家的传家之宝,后来才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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