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?”她顿了顿,继续说,“我在宫里所遭受的一切,都是拜你所赐。”
独孤彻嘴角微扬道:“你见朕就是要告诉朕这个吗?”
“也不全是。”夏侯纾努力让自己心平气和又不失尊严的把话说完,“我并非不识抬举,只是如今也算是仁至义尽,请你放我出宫,还我自由。”
独孤彻终于笑了一下,然后说:“你的情况朕已经派人通知了越国公,你只管安心养伤便是。至于出宫的事,朕希望你不要急。”
“在这宫里,连人心都是肮脏的,陛下叫我如何安心?”夏侯纾冷冷道,“难不成一定要我把命搭在这里了,才能遂了你们的愿吗?”
独孤彻的脸僵了一下,却很快恢复平静,像是没听过她说的那些话一般,沉声道:“你若不把伤养好,朕如何给越国公一个交代?”
“陛下是一国之君,万民之主,难道还需要向一个臣子交代吗?”夏侯纾轻笑道,语气满是嘲讽,“若是陛下真的在意这个,那么,陛下能保住民女的性命便已经是给家父最好的交代了。不然以民女的愚钝,不知哪日再得罪了太后、公主,或者哪位娘娘,只怕连命都没有了。到时候陛下岂不更难向我父亲交代?”
独孤彻看着她,似笑非笑。
夏侯纾双唇紧抿着,眼神倔强而坚定。
梅影的一双手都要被自己掐肿了,也没能压制住心中的怒意,看向夏侯纾的眼神见震惊、责备、又迷茫。她跟在独孤彻身边那么多年都不敢任性一回,夏侯纾凭什么?
气氛一下子变得诡异起来。
“父皇!父皇!”福乐公主欢快的从外面跑进来,然后拉着独孤彻的手臂摇了摇,立马噘着嘴撒娇道:“父皇,你怎么来看她却不看我?”
独孤彻微微一笑,然后弯下腰理了理福乐公主脖子上因为跑动而有些歪了的璎珞,温和地说:“父皇当然是来看你的,只是顺道来看看她。”
福乐公主闻言立马露出甜甜的笑容,开心道: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独孤彻没有接茬,只是继续慈爱的抚摸着女儿的头发。
福乐公主这才看了夏侯纾一眼,然后拉着独孤彻一边往外走一边说:“父皇,你别来这里,晦气!走,去我屋里,你好久都没有陪我玩游戏了。我待会儿再告诉你一个秘密!”
独孤彻当真就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,仿佛他走到夏侯纾这里来,的确只是不小心路过,随后便与福乐公主大手拉小手,慢悠悠的走了。
夏侯纾看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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