嫩的玉腕给夏侯纾看。
昏黄的烛光下,夏侯纾才留意到静宜公主的手腕上有一团淤青,上面有几道浸血的小裂口,像是被什么抽了一样。联想到自己这一身伤,夏侯纾立马提高了警惕,戒备地望着静宜公主。心想难不成你费了那么多心思假装来看我,也是想学你姐姐栽赃我一通不成?我现在可是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,更别说打伤你。
而且,你大老远赶着来被我打,这也说不通啊!
“你这是何意?”夏侯纾冷着脸问,她实在没有精力和精神跟对方打哑谜。
“你放心,我没别的意思。”静宜公主赶紧放下袖子,并解释道,“我只是想告诉你,为了求得这两瓶药,我特意弄伤了自己,才让太医给我配的。”
夏侯纾再次被震惊到。为了能够正大光明的拿到药,竟然弄伤自己然后再去太医院配药?配了药也不自己留着用,却又穿过小半个皇宫来给她?
“我就知道你会是这个反应,不过你真的不用觉得惊讶。”静宜公主不好意思地说,“我虽名为公主,实际上人微言轻,所想所求都颇为艰难,并不像外面说的那样好过,甚至还不如一个出生普通百姓之家的女子。在这深宫中,为了心中所想,有时候就不得不用一些非常之手段。”说着她又自嘲般的笑了笑,继续说,“可能在你看来,我这样既可怜又可悲,还有点可笑。可谁叫我是个庶出的公主,又没有得宠的母亲和得力的兄弟帮衬,便只能这样谨小慎微地活着了。但是你不一样,你是越国公府的长房嫡女,有父母兄弟宠着,你不该经历这些。”
夏侯纾听了,不由得想起来清容姑姑跟她说过的话。当初静宜公主被杨太后养在聚澜殿时,也曾仗着戾太子的权势欺压过别人,尤其是平康公主。如今戾太子被诛灭多年,杨太后又缠绵病榻,静宜公主的生母余太妃就算心疼她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,所以她就只能在平康公主的淫威下忍辱负重、苟且偷生。这样能屈能伸的人,未来若是能有机会走出宫廷,没准还能成大事,过得比谁都好,所以她还是不要得罪的好。
“谢谢你为我做的这些!”夏侯纾由衷地感激她,随后目光落在她手里的白瓷瓶上,又道,“你的药我就收下了。将来若是有机会,我一定还你这个人情!”
静宜公主微微笑着,然后说:“我们虽然相识不久,往日没有什么交情,甚至都没有说过几句话,不过我知道你是个讲义气的人,所以我一定会竭尽所能帮你度过这一劫。只是如今我势单力薄,无力劝说太后和皇兄放你出去,但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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