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给我们女子丢脸。若非如此,恭王爷也不会将她掬在别院里不准出来。只可怜荣安侯府的八公子至今生死未卜,还废了一条手臂,白白断送了前程。”
姚贵妃顿了顿,像是很失望的样子,见独孤彻依然没有搭话,继续道:“那恭王府的三姑娘是庶出,由妾室抚养的,她做出这样不堪的行为来,臣妾能够理解。可是臣妾听说越国公府的三公子的生母出自以贤德著称的章氏,没想到他们家的子嗣竟与卢姑娘眉目传情,甚至避开他人在这里幽会。臣妾不知是他们几家的家风如此,还是诸位公子和姑娘过于胆大妄为!”
夏侯纾默默翻了个白眼,说来说去不就是说他们几家的子女没有教养嘛,至于把自己说的那么高尚,然后还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来指责他们吗?
姚贵妃见还是没人搭话,以为自己说到了点上,又说:“俗话说,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。陛下应该还记得,吴太妃最喜欢卢姑娘了,早就想聘娶她做儿媳妇,所以这些年才经常召卢姑娘入宫亲自教导,就等着纪王爷及冠了好请陛下赐婚。卢姑娘平时也是个安分守己的姑娘,见了谁都笑嘻嘻的,宫中谁人见了不说他与纪王也郎才女貌,十分般配?为何今日才见了夏侯三公子一面,就全然不顾吴太妃的殷殷期盼,甚至说出是她引诱了夏侯三公子这样不知羞耻的话来?这到底是她的心肺之言,还是有人故意诱导她?”
独孤彻依然像个局外人一样静静地听着。
独孤律却再也沉不住气了,立马怒视着夏侯翓,厉声问道:“你说,你究竟给映雪灌了什么迷魂汤?竟然让她为了你连自己的名节都不顾了?”
夏侯翓觉得莫名其妙,在授丝礼之前,他根本就不知道京城里还有一个叫做卢映雪的姑娘。而在授丝礼上,卢映雪就如天降神女,突然出现在他的眼前,将他连人带魂的勾走了。要说灌迷魂汤,那也是卢映雪给他灌了迷魂汤,令他如痴如醉,无法清醒过来。
“纪王爷,苍天明鉴,臣并未引诱卢姑娘。”夏侯翓辩驳道,然后柔情似水的看了一眼卢映雪,继续说,“臣与卢姑娘是两情相悦!”
“呸!当着陛下的面,你竟然还敢胡言乱语?”纪王暴跳如雷,恨不得再次冲上去暴揍夏侯翓一顿。随后他努力克制住自己的冲动,转头看向独孤彻,道:“皇兄,此人满口谎言,竟然还敢诬陷映雪的清白,还请皇兄尽快将越国公请来,让他好好管教管教这个竖子!”
“不!”卢映雪突然大声喊道,“陛下,这一切都是我的错,是我喜欢夏侯翓,与他无关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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