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缓缓站起身来,却因为蹲得太久,腿脚早已麻木,直接跌倒在地。
云溪和雨湖吓了一大跳,赶紧把她扶起。
“快!快带我去静室!”夏侯纾大喊道。她现在已经不算是泊云观的弟子了,客人是没有理由掺和曲白师太的丧事的。而她这些年已经错过太多了,不想连师父的最后一面也错过。
云溪和雨湖明白她的意思,赶紧蹲下去飞快地给她揉搓腿部,待她的麻木感稍微缓解之后,又几乎是连拖带拽地将她带到了静室。
静室外面跪着一排小道姑,都是几个年纪稍长一些的师姐收的徒弟。而曲白师太的十二个弟子和妙辰则跪在屋子里,哭成一片。
树欲静而风不止,子欲养而风不待。对于泊云观的弟子来说,曲白师太不仅是大家的师父,更是大家的再生父母。所以每个人都是真心实意的伤心和难过。
夏侯纾像个木偶一样在后面跪下,看着卧榻上那个永远也醒不过来的人,情不自禁的又哭了起来。为什么上天连一个弥补的机会都不给她呢?
旁边的妙离诧异地看了夏侯纾一眼,然后不屑地转过头去,再也没有给一个正眼。其他几个离得比较近的师姐妹也没有理睬她。
妙非循着声音回过头来看了一眼,突然站起来,疯了一般然后冲到夏侯纾面前,指着她大声道:“夏侯纾,你到底跟师父说了什么?”
夏侯纾还沉浸在悲伤中,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,抬头望着妙非愣愣地问:“二师姐,你在说什么?”
“你就别装了!”妙非怒道,“下午师父说要单独见你,并支走了身边的人。明明我们走的时候她还好好的,为什么见了你一面之后就这样了?一定是你说了什么刺激她的话!”
夏侯纾看了看旁边陆续围上来的眼神,终于清醒过来,然后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,方道:“二师姐,我知道师父走了你很伤心,但你不能这么平白无故地冤枉人吧?师父病得那么重,她找我,确实有事相告,但我并没有乱说什么,更没有惹她生气,怎么就成我刺激她了?”
“既然你说没有,那你倒是说说,师父跟你说了什么?”妙非脸色冰冷,眼神像是淬了毒。
“她……”夏侯纾刚想解释,马上就想起了曲白师太的遗愿和叮嘱,只好改口说,“师父她就是觉得太多年没见我了,想跟我闲聊几句罢了。”
“你觉得我会信吗?”妙非依然怒目相视。
“不管你信不信,我说的都是实话。”夏侯纾道。
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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