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这不叫偏心,我这叫明哲保身。”钟玉卿笑道,“我这会儿要是替你出头了,回头你们俩私下和好了,还不知道要怎么笑话我多管闲事呢!”
夏侯纾忍不住抿嘴轻笑,夏侯翊也笑。
钟玉卿就知道一双儿女是闹着玩的,不由得笑了笑,既无奈又欣慰。她顺势理了理自己被夏侯纾拉扯后留下了几道褶皱的袖子,才抬头对夏侯翊说:“你长途跋涉,一回来就被我拉着说了这么久的话,肯定也累了。如今你妹妹回来了,看样子也有很多话要问你,你且先带你妹妹回去吧。等你们父亲回来了,我再派人去叫你们。”
为了逗母亲开心,夏侯翊滔滔不绝的描述自己的见闻,早已口干舌燥,此刻听了这话,就像得了特赦令一样,立刻就带着夏侯纾告辞。
兄妹俩从颂雅堂的正屋出来,就看待院子里站着两个模样清秀爽朗的少年。夏侯纾忽然想起刚才自己进来的时候,这两个少年就已经在这里等候着了,所以就忍不住多看了几眼。
夏侯翊立马就明白了妹妹的意思,便介绍道:“这是符息和符止。”
夏侯纾满脸疑惑。
“他们是师父后面收的徒弟,在山上苦修多年,深得师父的真传,武功不在我之下。”夏侯翊继续解释道,“此次我回来,师父特意让他们跟我下山来历练。”
灵丘道人年轻时一直是一人一马一剑云游四海,快意江湖,所以夏侯翊是他收的第一个弟子。而近十年来,灵丘道人好像是年纪长了,又或者是看厌了外面的山山水水,突然就对云游这件事失去了兴致,基本上是幽居在眠象山,不怎么理会红尘俗世。夏侯翊这个做弟子的只能隔段时间就去眠象山看望他,顺便请教武艺。
当然,灵丘道人偶尔也会觉得山里闷得慌,悄悄跑来京城住上一两个月。每每遇到这种好时机,夏侯纾就会挖空心思献上各种宝贝讨他老人家欢心,以求他高兴了就能传授自己些许武艺。
至于灵丘道人什么时候又收了符家兄弟为徒,夏侯纾还真没听说过,一直以为夏侯翊是灵丘道人唯一的弟子。不过夏侯翊都说他们俩是灵丘道人后面收的徒弟,她也没什么好怀疑的。
“想不到灵丘道人竟然还会再收徒弟!”夏侯纾若有所思道,“难怪这些年他都不怎么来京城了,原来是要教新徒弟!”
夏侯翊知道妹妹是故意说给自己听的,也没放在心上,遂笑了笑,然后指着妹妹对符家兄弟说:“这就是师父曾跟你们提过的夏侯纾,我的胞妹,以后大家会经常碰面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