查了我,就该知道我家家教很严,而我是个未嫁女子,更不宜跟外男私下见面,尤其是你们这些心怀叵测、来历不明的人!”
夏侯纾故意将“心怀叵测、来历不明”几个字咬得很重,原以为这样就会激怒冷面神,而他烦躁后就会同意她带云溪一起,可没想到后者听了却置若罔闻,骄傲得如同一只开屏的孔雀。
眼看双方僵持不下,云溪很是着急,既担心里面真有什么陷阱会对夏侯纾不利,又担心真激怒了冷面神,吃亏的还是自家姑娘。
“我看你就是不怀好意!”云溪插嘴道,“我家夫人交代了,姑娘去哪里,我就跟到哪里,所以你想让我家姑娘跟你走,就得带上我。”
冷面神并未理会云溪,只是怪异地打量着夏侯纾,几乎从牙缝里挤出一句:“据我所知,夏侯姑娘并不怎么在乎你口中所谓的家教。”
“你这说的还是人话吗?”夏侯纾怒气冲冲道。他这摆明了就是在骂她没有家教嘛!
“是与否,夏侯姑娘心知肚明,何必再与我争论?”冷面神不屑一顾。
夏侯纾噎了噎。
先前遇到这种情况,冷面神每次都被夏侯纾拿话气得青筋直爆,如今局面竟然反过来了。
果然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!
夏侯纾心里很是不服气。功夫上占不到便宜就罢了,没想到现在连口舌上也占不到便宜。可除了自己生气,她也没有其他办法。
偏偏冷面神很没眼力见,又说:“走吧,我家公子还等着呢。”
夏侯纾继续瞪着他,浑身都在拒绝。
“你这是挟持!”云溪壮着胆子声抗议道,一副老母鸡护崽子的模样,“我们不相信你,也不会跟你走的!除非你让我跟着!”
冷面神闻言转头瞪了她一眼,云溪的气势立马就矮了一截,侧脸焦急的看着夏侯纾,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。
“罢了。”夏侯纾烦躁地挥了挥手,示意云溪不必再多费口舌,因为就算说干了口水,对方也不会听进去,更不会妥协。
以前做长青门密使的时候,更隐蔽更危险的地方她都去过,更狠毒的人她也应付过,多少次身陷绝境,险象环生,如今不过是间小小的书斋而已,还真当她怕了他们不成?
夏侯纾看向冷面神,冷声道:“我一个人去就一个人去,不过我可把云溪交给你了。她要是少了一根汗毛,或者掉一滴眼泪,我都跟你没完!”
冷面没回答,直接将视线移向了一旁,脸上依旧带着不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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