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赵王妃既然知道我们是外人,就应该管好自家人,早点把情面做足,既不寒了我们的心,也全了你们赵王府的面子!”钟玉卿不慌不忙道。随后轻蔑地看了对方一眼,又说:“赵王妃现在来跟我说这些,不觉得为时已晚吗?”
“反了!反了!反了!”赵王妃连声大叫,捶胸顿足,然后拉着赵王哭诉起来,“王爷,你好歹也是先帝的同母兄弟,当今陛下的亲叔父,如今一个外人都敢在咱们家里当着你的面打你的女儿,你难道要看着不管吗?天威何在啊?宗室颜面何在啊?”
事情发生得有点突然,赵王平时也不是爱管内宅之事的人,但在此刻还是比妻子更理智一些,也就更能看得清楚。
抛开身份不说,独孤昙作为小辈,当时那样冲上去,说的话还那样难听,谁也不知道她接下来会做什么,所以挨了钟玉卿一巴掌也是活该。但钟玉卿毕竟是长辈,几十岁的人了,跟个小辈计较实属不该,然而独孤昙先前也打了她家女儿,这事也算是扯平了吧……
赵王默默的思忖着,却不敢说出来,毕竟他还摸不清夏侯渊究竟是什么想法——看他方才的态度,已经是很不满独孤昙了。
恰好去取膏药的侍女回来了,看到眼前的场景都快傻眼了。明明她走的时候,受伤的只有夏侯姑娘一个人,怎么就取个药的功夫,连长宁郡主也被打了?这中间又发生了什么?
夏侯渊的余光看到有人进来,便向她招招手道:“你来得正是时候,赶紧拿药给你家郡主敷上。方才赵王说了,你们府上的膏药消肿化淤的效果很好,早些敷上的话,应该不会像我家女儿一般,好好的女孩子脸肿得像个猪头,都不好意思出去见人了。”
那侍女早就看傻了,更不清楚自己究竟来得时不是时候。
赵王瞥了她一眼,微怒道:“还愣着做什么?赶紧滚过来!”
“哦……”侍女如梦初醒,赶紧过去帮着给独孤昙涂药。
夏侯湄看他们一家人父慈女孝,兄友弟恭的模样,再看看许若兰,心里一阵酸楚。她咽了咽满腹的心酸,尽量让自己的情绪看起来比较稳定,方道:“长宁郡主打了我娘家侄女,方才也挨了宣和郡主一巴掌,算是扯平了。但长宁郡主关押官眷,多番辱骂构陷这事儿,还是得有个说法。我看就按照宣和郡主说的那样,让长宁郡主当着众人的面给我们几家道个歉吧。此后我们几家都不再计较,不然这事我们还是得上奏给陛下!”
赵王妃立马站了起来,老母鸡护崽一样将独孤昙挡在身后,怒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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