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有何不妥?”
独孤昙冥思苦想,抛开她们是许若兰娘家人的身份不说,确实也是客人。她一时间竟找不到完美的借口来反驳。
见她说不出个所以然来,夏侯湄继续说:“不管我们是不是若兰的娘家人,她招待我们都没有错,这事放在哪朝哪代都不会错!”
独孤昙气鼓鼓的瞪着夏侯湄,绞尽脑汁想着该怎么怼回去。
“长宁郡主怎么不说话了?”夏侯湄挑衅道,“我原本也不是小气之人,可长宁郡主今日的所作所为,实在叫人心惊胆战。我倒想问问,长宁郡主拿这件事来指责我家若兰偷懒,毫无根据的辱骂我们做贼,限制我们的行动,甚至还动手打了我娘家侄女,你所做的这一切,究竟是对我家若兰不满,还是对我们几家有什么不满?”
独孤昙早在她们打开梨花院的门,钟玉卿神情严肃而愤怒的跟她说要来找赵王妃讨公道时就已经慌了,最后她紧赶慢赶,还是晚一步道宁寿堂,没有占到先机,自然也没办法反咬对方一口。接着又被夏侯氏和许氏两家长辈轮番指责,还被自家母亲责骂,现在连旁观者都小声数落她了。她觉得自己的面子丢大了,气得浑身发抖,脑子也就没那么清醒了。
“你少给我扣帽子!”独孤昙怒道,然后指着许若兰又说,“她那哪里是要接待你们,我看她是趁着你们几家人都在,以为有人撑腰了,就想偷偷找你们告状吧!”
夏侯湄愣了愣,她们都还没有寻到时机找赵王府理论呢,独孤昙倒是主动提起来了。送上门来的机会,不要白不要。那可就不怪她不讲情面了。
夏侯湄似笑非笑的看着独孤昙,沉声道:“长宁郡主说若兰要告状,那么请问郡主,她为何要告状?要告什么状?”
独孤昙才发现自己气糊涂说错了话,便想敷衍过去,遂道:“谁知道她在背后编排什么,你们做了什么,自己心里清楚!”
夏侯湄向来不是吃素的,此刻更是针锋相对,步步紧逼,义正辞严道:“同样的话我也转赠给你。还有句话叫做若要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。你们府上做过什么龌龊事,你们也心知肚明!不必恶人先告状!”
她这么一说,赵王妃就坐不住了,顾不得满堂宾客都看着,怒斥道:“荣安侯夫人,当初是你求着我要结亲的,我也是看你诚心诚意,若兰也温柔恭顺才勉强答应了,要不然我家显儿能娶到出身更好,品行更佳的高门贵女。如今你是老糊涂了吗?竟然敢来赵王府编排我们了?”
夏侯湄恨不得马上唾她一脸,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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