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他的行踪,目的就是打压风头正盛的夏侯氏,从而削弱夏侯氏在赤羽军中的影响力,进而牵制南祁军队的攻势。
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,却没有任何消息证明夏侯翖尚在人世。
传言归传言,对于越国公府的人来说,不论夏侯翊是生是死,总是活要见人,死要见尸,不然就始终是个心结。
夏侯纾生得晚,出生后又被寄养在泊云观,她对自己的这位大哥并没有什么深刻印象,只记得他从前跟随母亲去泊云观看望过自己,还给她带了山上吃不到的饴糖。
那个时候,她还有点羡慕,甚至嫉妒夏侯翖。都是一母同胞的孩子,凭什么他就可以待在家里,陪在父母身边,而她却被丢在山上,连家里的大门朝东朝西都不知道?
因为不懂事的羡慕和嫉妒,她刻意的回避着夏侯翖的示好,连话都没怎么跟他说过几句。
夏侯翖大概已察觉到妹妹不喜欢自己,所以自那之后,他就再也没有上山看望过她,只有夏侯翊偶尔会去。
回京后的这几年,夏侯纾没少看到母亲独自坐在祠堂里,望着夏侯翖的牌位发呆或者默默流泪,也常常撞见父亲盯着夏侯翖年少时留下的书画暗自神伤。甚至父亲书桌上那支常年放置在笔架上却不让任何人碰的狼毫,也是当年夏侯翖读书时用过的……
夏侯翖是越国公府这一辈中最为优秀的孩子,从小就被寄予厚望,也散发过迷人的光彩。夏侯纾自然知道他在父母心中的分量以及在整个越国公府的地位。
天之骄子骤然陨落,还尸骨无存,坊间却流言四起,即便是寻常人家,也没有办法坦然接受。
夏侯翖的罹难,对于整个越国公府来说都过于沉痛。
所以,她加入长青门的目的,与夏侯翊这些年暗中谋划的事,都是为了追查夏侯翖的下落。
他们兄妹,也算得上是殊途同归。
这是夏侯纾与夏侯翊之间心照不宣的秘密。
夏侯纾不想旧话重提,便岔开话题,继续分析道:“你先前不是说,我这样的身份,尽量不要去接触京官,尤其是三品以上的大员吗?可王丞相是京官,还是文官之首,而我只是银戒密使,丞相府的事根本就不在我探查的权限范围内,你说舅舅怎么会让我来查这个事呢?他会不会是故意的?”
“我觉得你想多了。”夏侯翊没有执着于自己刚才抛出的话题,而是直接打消了她的疑惑,“舅舅至今都不知道莫真就是你。”
莫真,换个意思就是不真实,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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