仅安插了眼线在越国公府监视钟玉卿的一举一动,还隔三岔五就回娘家晃悠,处处与钟玉卿作对,各种言语挑拨给钟玉卿难堪。
钟玉卿当时年轻,又是新妇,但也只是看上去文静客气,不是个吃素的。面对夏侯湄的多番挑衅,她毫不退缩,直接当着众人的面戳穿夏侯湄的用心险恶,将对方怼得哑口无言。
夏侯湄在钟玉卿那里数次栽了跟头,落得个里外不是人,心里很不是滋味。于是她跑到林老夫人跟前去吹耳边风,试图借用林老夫人的手来治一治钟玉卿。
林老夫人是个明白人,但她也拿这个被娇惯坏了的女儿没有办法,又不想得罪长媳和恭王府,索性把越国公府的管家大权交给了钟玉卿,自己则躲到颐鹤堂吃斋念佛图个清静。
夏侯湄吃了亏,又没能得到母亲的支持,就此收敛,不敢再明目张胆地掺和娘家内务。但私底下,她却总是与钟玉卿较着劲,随后又把目光投向相继进门的二房和三房夫人,企图拉她们做帮手。可是二房先夫人况氏婚后没两年就过世了,续弦的章氏是个贤惠的,对她的挑拨离间不怎么搭腔;三房的郭氏因夏侯泽常年生病需静养,也不爱搭理她。
渐渐地,夏侯湄意识到自己在娘家越来越遭人嫌,说话也越来越没有分量。无处发泄的她只能把气撒在身边的人身上,尤其是丈夫许尚瑜,搞得荣安侯府家宅不宁。
彼时许尚瑜刚继任荣安侯的爵位,本该人逢喜事精神爽。可在妻子的高压下生活多年的他却半点没有喜色,面对妻子的没事找事,他早就习以为常,甚至放弃了争辩和反抗,总是听之任之。
夏侯湄见丈夫态度敷衍,也不为自己说话,她更加怒不可遏,搞得府中天天鸡飞狗跳。
许尚瑜为了图个耳根清净,索性什么都不管了,拉着一帮好友组了个清谈会,整日饮酒赋诗不着家。后来他还迷上了五石散,每每服食后便放浪形骸,日子过得飘飘欲仙,醉生梦死。
后来,清谈会里有人谋逆,许尚瑜也受到牵连,还下了狱。
紧接着,荣安侯府被查封,许家老小全被赶出来监视起居,人人自危。夏侯湄四处奔走却求告无门,不得不回娘家求助。
当时夏侯逊已经过世,新任家主夏侯渊出征在外,越国公府内宅由钟玉卿当家。听闻荣安侯府的事情后,钟玉卿不计前嫌,多方打探斡旋,并动用了恭王府的力量,才帮许尚瑜洗清嫌疑。
自那之后,夏侯湄就像变了个人似的,突然与钟玉卿热络了起来。她一个月总要往越国公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