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示有人跟着不方便说。
夏侯纾会意,立马转身对云溪和另外两个婢女说:“我跟孙妹妹一见如故,有几句体己话要说,你们都离得远一些。”
芸枝和桂枝有些诧异,心想这两人统共就见过两次面,话都没有说上几句,哪里就有什么体己话要说了?
两人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,其中叫芸枝的便说:“夏侯姑娘,我家姑娘身子娇弱,经不起劳累。出来时夫人特意交代奴婢要照看好姑娘,万一有什么闪失,奴婢们担不起罪责,还望姑娘体谅。”
夏侯纾见她们如此不识趣,立刻冷了脸色,语气不善地说:“你家夫人的话,你自然要听着,但嘉柔妹妹也是你们的主子,难道她的话你们就不用听了吗?还是说,你们不放心我,怕我撺掇,把你们家姑娘拐走了?”
“奴婢不敢!”两个婢女吓了一跳,连忙解释说,“姑娘乃国公府千金,宣和郡主的掌上明珠,自然是最良善之人。”
“口是心非!”夏侯纾继续冷笑道,“你们若真觉得我良善,又何必步步紧跟,防贼一样防着我?你们家姑娘不是囚犯,我也不是人贩子,何必呢?”
两个婢女闻言吓得连忙跪地求饶,齐声说:“夏侯姑娘慎言!两位姑娘都是金贵之躯,奴婢们都是些低贱愚昧的蠢货,哪敢胡乱猜忌?实在是我家夫人有命在先,奴婢们不敢不听!”
夏侯纾说这么多,不过是想威吓一下她们,让她们识趣点,不要跟得那么紧。如今目的已经达到,她也不继续仗着身份耍威风,便勉为其难地说:“既然如此,我也不为难你们,你们就跟得远一些,可千万别偷听哦。”
说完夏侯纾便拉着孙嘉柔往前走了几步。直到确定对方听不到她们说话了,她才追问孙嘉柔究竟发生了什么事。
“多谢夏侯姐姐的好意,只是姐姐能帮得了嘉柔一回,却帮不了嘉柔一世。”孙嘉柔说完这话不由得伤感起来,一双眸子里起了雾,吹都吹不散。
夏侯纾这才注意到孙嘉柔美则美矣,身形却极为消瘦,面上没有血色就罢了,整个人也没什么精神,像是生过一场大病。这副模样,任谁看了都会心疼吧。
见她如此娇弱,夏侯纾不禁怜香惜玉起来。她拍了拍孙嘉柔的肩膀,小声宽慰道:“你要是不介意,不妨先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,我也好想想看能不能帮你。”
孙嘉柔闻言,浓雾弥漫的眸子里似有一弯清泉缓缓流出,带着几分欣喜和期待,而后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伤心事,沉吟许久才咬了咬嘴唇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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