染化脓吗?”
云溪辩不过夏侯纾,看到对方坚持的神情,她只能硬着头皮,小心翼翼地执行命令。
夏侯纾咬紧牙关,忍受着伤口敷药后的刺痛,却仍不忘安慰云溪:“我知道你是担心我。不过你放心,我的命硬着呢,这药毒不死我。至于母亲那里,我也会小心应对。这件事情,只要我们两人守口如瓶,谁又能知道真相呢?你看,刚才在母亲面前,我们不是都掩饰得很好吗?”
云溪红着眼眶,细心地为夏侯纾涂抹着药膏,然后像个碎嘴子的老妈子一样小声嘀咕着:“你总是这样,让人不放心。可我又能说什么呢?只希望这药真有用,不要再出什么乱子才好。”
涂完药后,云溪将药瓶和带血的衣物收拾干净,最后找了件干净的衣服给夏侯纾换上,才熄了灯就寝。
夜里,房间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,闷热得让人窒息。
夏侯纾躺在床上,伤口传来的疼痛如同针扎,使她难以入眠。尽管身体已经疲惫不堪,但她的思绪却如脱缰的野马,肆意奔腾,不断回放着后山那一幕幕惊心动魄的画面。
换做任何一个人,无缘无故地被卷入这场腥风血雨,也不可能天真地以为事情就此了结。
夏侯纾闭上眼睛,试图让自己静下心来,然后将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细细梳理一遍。然而,越是深入思考,她越是觉得此事充满了蹊跷和疑团。
这一切究竟是如何开始的?为何她会莫名其妙地卷入其中?那些血腥的场面,那些神秘的人物,还有那些令人费解的线索,都如同一张张无形的网,将她紧紧地束缚其中。
护国寺地势险峻,宛如天险。唯一上山的车道,由寺里的僧人日夜把守,近期还因连续下大暴雨,使得这条道路不堪重负,终于在一夜之间崩塌。抢修工作仍在进行,行人已然无法通过。即便那两名男子可以借着烧香礼佛的名义随着人群从石阶小路上山,可那十来个训练有素、装备齐全的杀手,又是如何悄无声息地潜入其中,而未被众人所察觉呢?
还有那两名男子的衣着与举止皆非凡俗,绝非泛泛之辈,但他们并未流露出大奸大恶的气质,反倒像是身世显赫的贵族子弟。特别是那位态度傲慢、冷漠如冰的青衣男子,他的傲气与武艺皆非寻常,显然不是一般人能够驾驭的。然而,他对紫衣男子的维护却是毫无保留,仿佛紫衣男子身上有着某种重大的秘密或使命。
由此可见,紫衣男子的身份非同一般。
那么,他们二人有着怎样的真实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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