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的性格和喜好了,又怎么会被她三言两语就忽悠过去?
钟玉卿敏锐地捕捉到了其中的异常,她轻轻瞥了女儿一眼,奇怪道:“你什么时候开始对这些经书产生了兴趣?”
“真是什么都瞒不过母亲的眼睛!”夏侯纾挠了挠头,尴尬地笑了笑,接着解释道,“今天下午我的确是按照您的吩咐在禅房里休息,我还看了别人抄录的经书呢!”
说着,她忙不迭地将手中的佛经递给母亲,证明自己所言非虚。
钟玉卿接过经书,随意地翻了几页,脸色稍稍缓和。
夏侯纾随后又说:“只是这些经书都太过深奥,晦涩难懂,我看得一头雾水,实在是看不明白。”
钟玉卿闻言,眉头微蹙。她再次将目光落在女儿身上,语气中带着几分关切:“既然看不明白,为何还逗留至此刻才回来?”
夏侯纾低头沉思了片刻,似乎在寻找一个合适的理由。
过了一会儿,她抬头望向母亲,眼中闪烁着坦诚与窘迫,小声说:“母亲,我听说寺中的放生池里,鱼儿与乌龟因食物而起了争执。我一时好奇就去瞧了瞧。谁料那乌龟行动迟缓,而鱼儿却灵动异常,两者相斗良久,无法平息。因此……”
夏侯纾在下山的途中确实经过了那个放生池,池中乌龟肥硕,鲢鱼活泼。这鱼和龟养在一处,可不得争食嘛!
“住口!”钟玉卿胸中怒火熊熊,手捂胸口,“看来,平日教你的规矩,你都白学了!”
她到底养了个什么?是一个贴心懂事的女儿,还是一个整日只知道惹是生非的小子?
钟玉卿越想越生气,便斥责道:“你怎会如此没长进?一只乌龟和鱼打架,这和你有何相干?你竟然能看得下去一个下午?”
钟玉卿嘴上骂得痛快,但她心中的怒气仍未消解。可转念一想,她能怎么办?自己亲生的女儿,再怎么胡闹和不成器,她都不能放任不管,也不得不心软。
夏侯纾赶紧耷拉着脑袋作反思状:“母亲,我错了,您别生气。”
“你……”钟玉卿微微张口,却又突然止住。随后她审视般打量着夏侯纾,见她垂首低眉,静静地站在那里,仿佛是在等待着训斥。看到女儿这副谨小慎微的模样,钟玉卿心中的怒火逐渐平息,转而化为了一缕柔和。她暗想,或许让女儿观看那些鱼儿与乌龟的争斗,总比让她四处闯祸要好得多。于是,她生生地将那些责备的话语咽了回去,只留下一声无奈的叹息。
作为夏侯纾的母亲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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