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的。两家再无修复关系的可能!”
“所以呢?江夫人是希望我明天,趁乱刺杀了封尚书不成?”
江风眠故意曲解她的意思,眸底含着的冷笑已是怒火燃烧。
“当然不是这个意思!”
江夫人被噎得够呛,也顾不上用什么迂回政策,说什么婉转又虚假的措辞,只是直白的继续道:
“从你生下来确定是个女孩子的那一刻,娘就将自己的嫁妆一分为二给了你,每年你的生辰,娘也会给你添一大笔的嫁妆,为的就是将来你能在夫家过得好,谁也不能欺负了我的宝贝女儿。”
“可是谁能想到天意弄人,是你自己的命不好,才会落到如今的地步。你嫁进封府是去殉葬!是去死啊!携带这么大一笔嫁妆,那不是便宜了仇人?就算你父亲能争取,让这些嫁妆都埋入封家祖坟。”
“然而色令智昏财迷心窍,到时得有多少人惦记挖你的坟,掘你的墓?那是叫你死都死不安生!娘这都是为了你好!根本不是贪图这点钱。”
江夫人一口气说完这些话,就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。
双腿无力虚弱的一歪,还是丫鬟手疾眼快将她扶住,才避免她跌倒在地狼狈不堪。
即便如此,江风眠也依然觉得好笑。
“不便宜封家人,不便宜后世人。所以江夫人的意思,是要我便宜了贱人?”
她冷笑一声,抬手指向院子里,翘脚以盼等待结果的江听潮,寸步不让的继续道:
“这些东西进我的院子,长则十五年和我同岁,短则也有三四年了!它们早就烙上我的印记,是我的东西了!江夫人想把它们带走,除非让我横在这里开不了口。否则,我死也不便宜贱人!”
为什么最近三四年没有再添妆?
那是因为江夫人的心里都是江听潮,故意忽略不听话的亲生女儿,就再也没有送东西了。
为女儿出嫁妆,给儿子选聘礼,这都是当母亲做的事情。
江御史再喜欢江听潮,也不会插手这种事。
所以,江夫人的心早就偏了,江风眠又怎会不失望呢?
如今还要拿走她的嫁妆,换做谁会不生气?
“你这孩子何必如此激动?我也没说要把你的嫁妆给潮儿……”
“不是给江听潮?那你早不找我要,晚不找我要。要在江听潮和李嬷嬷给我扣完脏水,致使我的名誉受损之后?今晚是我运气好,碰到这么蠢个毛贼。要是我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