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夫人不是这个意思,可是背后导演这场戏的人,却是如此想的。
本来江风眠不想用这么过分的语气说话,可是为了藏住椅子底下那个混账,她也不得不声东击西了!
果然,江夫人被这话刺激的捂着心口,眼圈红红到刺痛。
现在哪里还有什么心思,去管男人的喷嚏声?
“你这说得什么话?你是娘唯一的亲生女儿啊!无论你做过什么,无论你怎样怨恨我,我都无法亲眼看着你去死。心疼自己身上掉下的肉都来不及,我怎么可能在乎什么嫁妆?这些本就是给了你的,我怎么可能算计回来?在你心里,我就是这样的母亲吗?”
江夫人心疼难忍,就连呼吸都不顺畅。
说出口的话却是无比的流利,当真是恨不得剖开胸口,证明给江风眠看。
“我一个女儿?你不是还有江听潮?你不是也给了她同样多的嫁妆?”
江风眠冷笑一声,根本不可能相信这话。
她活了两辈子,不是瞎子不是聋子。
她看得见,听得到。
全天下的父母都说自己不偏心,可是十个手指还有长短。
怎么可能做到真正的如天平那般一模一样?
只不过,平衡的是她们自己的内心吧。
而她的这对父母,早都被江听潮给蒙蔽双眼,即便心都偏到胳肢窝,她们也还要宣称自己冤枉,根本就从来没偏心过。
“她也是我女儿……”
江夫人重申的话还未说完,就被院子里传来的声音打断了。
“你到底是何人?闯到姐姐院子里有何企图?”
江听潮居然来了?
而且还在院子里抓到了贼人?
所以刚才不是有人在屋子里打喷嚏,而是外面的喷嚏声巨大到,连屋内都听得见?
难怪那贼会被江听潮的人抓到!
江夫人都顾不上把话说完,带着人就往外跑。
江风眠冷笑一声,迈步也往外走。
她要把外面的闹剧做大一点,屋内的淫-贼也好趁乱逃跑了。
灯火通明的院子里,几乎所有护院和家丁以及下人都在,里三层外三层围着的里面。
就是身上披着斗篷,被丫鬟搀扶而来的江听潮。
她这次不是在装,是真的被摔伤又跪了几个时辰,根本就无法自己走路。
而她的面前,跪着一个身材矮小的黑衣男人。
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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