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副我不知道你说什么的样子,诶嘿诶嘿的傻笑了起来。
事实也正如徐行所预料的那般,早在三峡那会儿,谷凝清就隐约看出来,厉若海的所思所想,更察觉到两人间存在的某种氛围。
只不过,厉若海是一向习惯了压抑内敛,就算胸中有千涛万浪,也面如平湖,徐行则是根本不去探求这些,听之任之,洒然恣意。
在慈航静斋那会儿,谷凝清彻底放下心中的执念后,便选择帮厉若海解开心结。
一开始,厉若海听到谷凝清的分析,还不愿正视这种情感,只觉得这位妹妹爱玩闹的性子发作,又再拿自己打趣。
但在谷凝清锲而不舍的坚持下,厉若海也不断地扪心自问,渐渐有些动摇,却也始终不愿承认。
等来了武当山后,这种情况才再次出现了变化。
这段日子里,徐行忙着在天柱峰顶,和张三丰交流武学,以备来日之战,基本和厉若海没有半点交集。
少女直到此时,才忽然意识到,原来一向孑然一身的自己,早已习惯了某人的存在。
也正因如此,才会催生出厉若海的传功转注之举,其实,她也有一个不曾斥诸于口的小心思,那毕竟是“嫁衣”神功啊。
见谷凝清又摆出这副模样,徐行也不跟少女多掰扯,只是嘱咐道:
“等会将有大战,或许要波及整个武当山,你先护着厉姑娘退出去,等到战后,再回来吧。”
谷凝清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,点了点头,来到厉若海身边,搀扶住少女的虚弱娇躯,才有些不满地道:
“都什么时候了,还叫厉姑娘?”
说完调侃,谷凝清又看向徐行,抿了抿嘴唇,轻声道:
“踏法,保重。”
厉若海虽然没说话,也投来关切视线。
徐行只是笑着点头:
“这一次,应该是我这辈子,打过最有把握的一战了。”
谷凝清听到这么夸张的言论,只是故意撇了撇嘴,叹了口气:
“都说女为悦己者容,我看你们男人也差不多,都爱在女人面前胡吹大气,去吧去吧。”
徐行只是微微一笑,轻声道:
“走了。”
言语落定,他整个人冲天而起,化为一条长虹,远去天柱峰。
果然如厉若海所说,张三丰、厉工,以及浪翻云等七位宗师,已在峰顶等候。
见徐行到来,张三丰却皱了皱眉头,站得更远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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