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一己之私的事,但是得到厉若海这种美人的认同,对男人来说,总是不一样的。
徐行也抚掌道:
“武学之道,正是勇于攀登、勇猛精进之道,若连近在眼前的高峰都不敢去挑战,还谈什么无上至境。”
想了想,他又笑道:
“更何况,若是以天下动荡为代价而破碎,我觉得那也不能叫做白日飞升,应该叫做肇事逃逸才对。”
浪翻云和范良极虽然此前,从来没有听说过“肇事逃逸”这个词,却也能明白徐行的意思,不由得相视一笑。
范良极拎起酒壶,叹道:
“我现在越来越好奇,如徐兄这等幽默风趣,又颇具真知灼见的绝世人物,究竟是何来历了。”
浪翻云也点点头,一直以来,徐行都是言谈风趣、高深莫测,如今却大有一股傲视群雄的豪迈气魄。
徐行却笑道:
“既然萍水相逢,意气相投,还问什么来历不来历,有同仇敌忾的义气,还不够吗?”
“够了,够了。”
范良极也知道问不出个所以然,便主动拎起酒壶,往喉咙里灌去。
许是厉若海和徐行的言语,激发了胸中那股激荡不平的豪气,范良极喝完这一壶酒后,重重放下酒壶,震得整张圆桌都颤动了一下,一抹嘴巴,目光如电,豪迈道:
“这些魔崽子和喇嘛们虽是猖狂,但范某还是想亲临东岛,见识一番,彼辈究竟是何等样人!”
罕见地展露豪气后,范良极又恢复到以往那种猥琐模样,嘿嘿笑道:
“俺老范虽是另寻了师尊,到底是盗字门中出身,咱们这一脉,自空空儿祖师那时起,最早偷的便是人头。
我倒也想试试,现在的我,又有祖师几分风采?”
范良极转过头,看向浪翻云,致歉道:
“浪兄,对不住了,这‘人籁’之路,怕是要你自己去寻。”
浪翻云面色不变,只是拎起酒壶,晃晃悠悠,摇了摇头,叹道:
“范兄如此说话,未免有些看不起浪某了,若是不知道倒也罢了,如今既然知道了,这东岛,我又岂能不去瞧上一瞧?
浪某纵然只有三尺微命、一把烂剑,到底也是练了这么多年剑术,再怎么着,也该有些作为才是。”
浪翻云说到此处,语气虽仍是一惯的云淡风轻,目中却露出些跃跃欲试的神色。
以他的年纪,又身怀如此绝技,就算性情再近天道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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