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竹筷就已被逼过铁锅中线,逐渐接近自己身前。
而徐行在用一根筷子逼退诸葛正我之余,还有闲心端起酒壶喝一口酒。
见他这般游刃有余,亦或者说狂妄自大的模样,诸葛正我也听不出喜怒地笑了声。
就在这时,又听一声锐利风声,从徐行身侧袭来,他也不转身,手中铜制酒壶一旋,溅射出一片粼粼水光,将这股劲风击散。
出手者赫然是巫行云,清冷美人双目紧盯徐行,眼中亮起同样的好胜神色,纤长五指捻起一双竹筷,同样朝徐行攻来。
很显然,在过去的一年中,巫行云业已取得了十足的长进,要再次和徐行讨教一番。
徐行嘿笑一声,酒杯滴溜溜地在指尖旋转起来,再撞向巫行云,巫行云一侧头,竹影重重,将铜壶刺得倒飞而回。
诸葛正我也抓住机会,站起身来,长臂一展,隔着圆桌朝徐行刺出一条条枪劲。
徐行右手持筷,寸步不让地同诸葛正我对拆,左手则是弹指不停,打出一团团气流,撞在酒壶上。
酒壶被这股劲气所挟,空中滴溜溜地旋转,不断撞向巫行云,又不时激射出一条条水光,攒簇如箭,覆住巫行云浑身要害。
巫行云既要防备酒壶本身,又要招架从壶中射出的酒水,虽是守得周身无漏,却也失去了进取之机。
不知何时,内堂的喧闹已然静止,所有人都看着这三大高手在方寸间的交锋,再难移开目光。
铜壶和竹筷交击数次,巫行云忽地清喝一声,一甩头,满头霜发飘扬四散,头顶玉簪如箭,将那铜壶打得高高飞起。
清冷美人突出奇招,取得一线战机,身形一扭一转,如一抹霜白冷痕,横贯长空,刺向徐行胸腹。
徐行伫立不动,左袖一拂,铜壶高悬于天,壶中酒水倾落如雨。
粒粒水珠在烛火映照下,就像一颗颗袖珍明珠,织成了一挂珠帘,拦在巫行云面前。
巫行云到底是爱洁净的女子,不愿被这酒水淋中,也不愿率先施展出超过限度的内力,玉臂一展,分出一根筷子,一一将水珠点灭,不差分毫。
诸葛正我也抓住机会,挺枪直刺,就在这时,始终沉默寡言,和叶哀禅、许笑一同坐的“元”也睁开眼,右手屈指一弹,叩中身前酒壶。
酒壶一震,壶口射出一条酒箭,袭向徐行喉头。
徐行站定身形,右手竹筷一振,弯成弓形,架住诸葛正我的竹枪,再将他整个人都崩飞出去,左手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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