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内没有着火,但却被谢澜施了隔绝的阵法,胡庸父女俩根本就不知道外头的事。为了打消胡庸的怀疑,胡月喜正使尽浑身解数缠着他。
“爹,你那么勇猛,月喜服侍你最近腿软得都下不来床。再说了,我又不是傻子,怎么可能委身给那些低贱的混子。这都是那位谢姑娘污蔑我的。”
胡庸脑子有些昏沉,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事,却怎么都想不起来。只能继续压着胡月喜撞击,“你真的没有骗我?”
胡月喜娇喘了一声,才道,“爹,你也知道女儿向来听话,怎么会骗你呢。”
“我不信,你把腿打开,我检查检查……还有肚兜也拿开,我看看你身上有没有痕迹。”
胡月喜心中一紧,不过想到那天跟混混做完后,及时用了药,她身上的痕迹已经消掉了,很快镇定下来,一把将身上早就松松垮垮的肚兜拿掉。
见胡庸双手在她身上来回抚摸检查,为了不让他再提起这事,胡月喜双臂搂住他的脖子,又主动缠了上去。
胡庸果然很快被转移了注意力,跟胡月喜继续做,不过没几下又想起了混混的事,“你个小妖精,跪好,双腿打开些,就不信今天你还有力气下床。”
这父女两个被谢澜施了法,根本就不知道外头走水,更不知道他们做的事,把屋外的一众丫鬟婆子小厮护卫都惊呆了。
胡月喜一心惦记着要杀了谢澜,可为了不让胡庸提起混混的事,只能照他的话,顺从跪好。
不过想起先前谢澜在花厅说的话,胡月喜还是有些不安,“爹,那谢姑娘不能留了,你得让人快点将她杀了。
可不能让她知道我打掉的两个胎儿是你的孩子,要不然这事传出去,您的名声可就毁了。”
胡月喜这话一落,屋外有小丫鬟忍不住跑到一旁呕吐起来。
那些小厮虽然震惊,知道这墙角不是他们该听的,可屋内的动静却让他们听得欲罢不能。
倒是有些年纪稍大的婆子,担心胡庸发现他们偷听了秘密,会被他灭口,根本无心再救火。
正准备悄悄溜走,谁知一转头,就看到二皇子正被七八个护卫簇拥着走过来。
见大家全都围在屋子前,却没有人救火,二皇子刚要开口斥责。
谁知就在此时,屋顶的瓦片飞快松动、滑落,发出清脆的撞击声。在火焰的炙烤下,墙体也逐渐酥软,一块块砖石接连坠落。
还没等大家反应过来,整座屋子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巨手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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