图觊觎储君之位的“丑类”,何德何能,能与正统太子相提并论?
这一点她倒是和文秀婉不谋而合,原本文秀婉打算教训一下燕妃,她现在转移了目标。
上一次失败了,这一次,一定要让百里昭出丑,让所有人知道,他根本没有可能当上太子之位。
片刻之后,便有一位貌美的宫女用特制的酒壶给百里昭下了药,就等他意识模糊的时候,在宫宴上做出逾矩的行为。
百里昭眸光深邃,早已将对方那细微至极的伎俩洞悉无遗,他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。
看似悠然自得地举杯至唇边,实则内里乾坤已定,酒水滑过唇瓣,却一滴未沾,悄然无声地洒落于地面,
文秀婉可能不清楚,她宠爱的大儿子刚刚喝了别人递来的下了药的酒。
文秀婉一直注视着百里昭的方向,就等着他出丑,可是药效不仅没有发挥,百里赫那边又出现了状况。
“孤身为太子,行事何需顾忌?即便是在这众目睽睽之下,宠幸佳人,又有何不可?”
醉醺醺的百里赫双颊被酒意染得绯红,话语带着狂妄,他竟对一名宫女展开了不应有的轻浮之举,场面一时之间变得微尴尬。
却未曾料到,那荒唐竟已蔓延至如此触目惊心的地步,令他不禁怒意横生,语气中难掩痛心疾首。
“孽子!你在做什么?”
百里敬尧示意身边的太监前去,务必将这位失控的太子百里赫制住。
几名公公架着百里赫,让他无法行动,然而,此时的百里赫,双眼赤红,神志已陷混沌,口中竟吐出连串的污言秽语,字字句句皆是对同胞兄弟的嫉恨与诅咒:
“百里昭,你这僭越之徒,别忘了,孤才是名正言顺的长子!你凭什么窃据储君之位?孤誓要让你知道,何为真正的代价!你且等着,看孤如何让你颜面扫地!”
文秀婉的心头猛然一紧,预感到了事态的严峻,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滑向百里敬尧,只见其神色复杂,难以捉摸,
“快!速速将太子殿下带离此地!”
为什么发疯的不是百里昭,反而成了她的赫儿。
文秀婉也来不及追究,只想赶紧让百里赫离开这里,免得百里敬尧对他更加厌恶。
谁知,吃了药的他,不止失去了理智,力气也变得大了起了,挣脱了身边的太监,拿起刀就走到百里昭的身边,气焰嚣张的说道:“你!你也不看看你长得什么样子,不近女色?我看你是丑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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