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水中加入白矾,则没有关系的任何血液都可以相融。
听到这个法子,冯氏果然语不成句,全身抖得和筛子似的,只要滴血验亲,一切昭然若是。
“老爷,饶我一命啊,念在我们往日的情分上,昌儿可是我们亲手抚养大的孩子。”
陆庸闻言,眸中寒光更甚:“饶你?那谁来饶我?我竟然帮采花大盗养了十年的儿子。”
他重新审视着陆昌,那个曾被视为家族希望、聪明伶俐的少年,此刻在他眼中却如同迷毒蛇,令人心生寒意,难以亲近。
陆庸立马命令道:“来人,将冯氏和陆……那个孩子先关起来,严加看管,不得有误!”
管家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,他露出震惊的神色,“什么,她不见了?既然如此……便将这对母子关在羊圈里吧。”
言罢,陆庸才缓缓将视线移至一旁的姜念薇身上,眸中寒意与算计交织,“你虽助我解了一时之困,但别忘了,你身负罪责,我若将此事上报官府,非但你自身难保,还要连累全家。”
姜念薇自然知道陆庸的为人,最是懂得卸磨杀驴,但她早就铺好了后路。
“陆老爷,你知道为何今日太守不肯见你吗?”
陆庸心中一颤,脸色微变,竟不知这女子竟有这样的手段。
姜念薇继续说道:“若是你早些认罪,我或许可以考虑饶过你性命,但你若是还想算计于我……我也有的是手段。”
陆庸不置可否,“就凭你,还想斗得过我,你外祖父都没斗得过我。”
姜念薇淡然一笑,没有继续说下去,带着身边之人准备离开,“我可是给过你机会了。”
至于那冯氏,如今不用她出手,陆庸定会让她生不如死,她只需要好好看戏。
待姜念薇一走,陆庸便准备带着鞭子,准备好好发泄一下心中的怨气。
冯氏抱着陆昌,心中还在安慰着他,“昌儿别怕,娘在你身边保护你。”
陆昌仰起头,明明如此稚嫩,却说着最恶毒的话,“你有什么资格保护我,我不过是你和贼人生下的孽种,你还有脸面说这样的话。”
直到那鞭子打在冯氏的身上,陆昌竟然还在带着笑意,“想不到,母亲受伤竟然让我如此动容。”
他所说的动容,乃是看到鲜血之后的激动。
陆昌撕扯着冯氏身上的伤口,听到她痛苦的嚎叫,更是感觉心中愉悦起来。
“这孽障乃是天生的恶种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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