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虽然我知道晚乔是大公子的妾室,可我始终觉得二公子更适合她。”
银雀吓了一大跳,忙说:“此事万万不可胡说!”
“别紧张,我也就是在你们面前说一说,在别人面前我肯定不这么说。”
她低头看着林晚乔,心疼地想:“我也是女子,我自然知道她的难处。”
小小年纪便为在新婚之夜死了的丈夫守寡,怎么不算可怜呢?
“你们照顾好晚乔,我还有事得去和状元郎商议。”
银雀欠身:“终小姐慢走。”
等她离开之后,银雀才擦了一下额头的汗。
这位终小姐未免有点太吓人了。
她怎么什么话都往外说啊?!
终月杉叫住祁朔:“二公子。”
祁朔停下脚步,回头看着她:“终小姐有何事?”
“关于此次晚乔被下毒一事,我有话想对二公子说。”
祁朔知道她要说什么,冷着脸开口:“若终小姐是想来替林姨娘讨个公道,那就不必谈了。”
终月杉有些不爽:“这是何意?!”
“给她下毒的一位是曲书兰,我未过门的妻子。一位是沈明月,丞相之女。而她不过是个姨娘,虽说我让她主管祁府,但她也只是妾室,你要我为了一个妾室,找他们算账?!”
终月杉刚才还觉得祁朔这人不错,现在看来,他也不过如此。
“她再怎么样也是你大哥的妾,她明白无故被你的妻子牵连,自然应该由你负责。”
祁朔冷哼了一声:“不过是个妾室,我为什么要负责?”
“你不……你一点都不在意她?”
祁朔眯眼看着终月杉:“你这是何意?”
“仲太医不是那么好请的,你愿意为晚乔欠他这么大的人情,说对她一点想法都没有,我是不信的。”
祁朔紧握着双手,怒斥:“终月杉,注意你说话的分寸!”
“那又怎么了?我说错什么了?”
终月杉向来不怕别人。
她有什么话当即便说了出来:“不过你对她不感兴趣也好,她在你府中受了不少委屈,以前的事我都可以挣一只眼闭一只眼,但这次,曲书兰和沈明月做的太过分了!”
“原本我觉得你是个明事理的人,晚乔委屈归委屈,总不至于莫名其妙没了性命!现在才发现,你和那些有糊涂账的老爷也没什么区别!”
“曲书兰还没有进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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