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朝会上装傻充愣,若实在应付不了,就让人把你叫去舌战群儒。”
张延龄笑道:“这次的事,虽然到目前为止,基本上都是我出面,不过应付朝堂事,还得爹你亲自上阵不可。让个稚子跑朝会上去跟人争论,始终不像话。”
“哼!”
张峦冷哼一声,问道:“你去跟怀恩他们理论时,怎没觉得不像话?行了,行了,你先回去歇息吧,让为父好好冷静冷静。”
“爹晚安。”
张延龄笑着挥挥手。
“没安好心。”
张峦瞪了儿子的背影一眼,道,“今天光折腾你爹我了!你小子倒是在人前出尽风头!”
……
……
翌日一早。
张峦收拾心情入宫。
没等进宫门,趁着臣班列队时,徐琼赶紧靠了过来,问道:“来瞻,今日朝会上或有对你不利的风向……你最好有个心理准备。”
张峦一副开天眼的姿态,问道:“是为昨天我家下人打人之事吗?”
“好像真是这个!”
徐琼点了点头,随即问道:“究竟是怎么回事?好端端的,京师之地竟发生这种事?天子脚下,一举一动都受到别人的关注,你居然纵容家里人做出这么大的事情……这可不像你平日的作风。”
“咦?我之前很谨慎吗?”
张峦一脸好奇地问道,随即摆摆手:“也罢。明说了,就是别人上门来滋事,吾儿迫不得已,只能派人收拾局面。由始至终我都不知情,一直到昨夜……才偶有听闻。”
闻听此言,徐琼有点儿干瞪眼的意思。
你张来瞻怎么回事?
这是要把所有责任都推到你儿子身上吗?
卖儿子卖得这么彻底?
弃车保帅?
徐琼努力让自己冷静了一下,随后才道:“此事很可能关乎到宫里织造之事,而宫中的织布作坊一旦被叫停,对你声望的打击可不小。”
“停不了。”
张峦摇头道。
“为何?”
徐琼不知道张峦哪儿来的这种迷之自信。
张峦分析道:“我儿发明创造的纺织机,比外边普通的纺织机效率不知道提高多少,一天下来能多织不少布。
“放着如此大的财路,陛下有什么理由不继续做下去呢?我倒是在想,今天到底会有多少人出来参劾我?
“非要跟我过意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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