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那些话,对女婿的影响还是很大的,至少给了女婿一个从不同角度看待朝廷问题的契机。
通过综合对比,让朱祐樘知道,原来万安这个首辅就是一切弊端的罪魁祸首,至于刘吉嘛,那就是个善于扯皮的昏聩官僚。
张峦分析道:“陛下,您看情况是不是这样……万安把持内阁的时间太长了,朝中门生故旧遍布,且他恋栈权位不肯松手,导致朝政松弛,要想让吏治恢复清明,只能让他退位让贤。这样就算刘吉还是那个‘刘棉花’,但只要有徐阁老撑着,想来朝廷就不会出太大的偏差。”
朱祐樘皱眉:“岳父,你能说得清楚一点吗?”
“这个……”
张峦看向小儿子,手一摆,“让吾儿说说吧。”
“延龄,你来说。”
朱祐樘随即就把目光转向小舅子。
张延龄丝毫也不怯场,侃侃而谈:“家父的意思是说,现在内阁之所以不做事,主要是万安这个头带得不好……只要让万安致仕,那内阁上下就会有一股紧迫感,本来不做事的人也得做事,那个‘刘棉花’说不一定突然就变得勤政起来,成为陛下的有力臂助。”
张峦点头:“对,就是杀一儆百的意思。”
朱祐樘欣慰地笑道:“听岳父和延龄这一说,我终于明白了,换什么人以及换多少人,其实效果大差不差,重要的是把那个最不会做事的人给挑出来,让他离开朝堂,端正为官风气,是这意思吧?”
“对对对。”
张峦笑着回应。
朱祐樘道:“可是……以什么理由呢?最近很多人都上了请辞的奏疏,唯独……万安没有上。”
张峦一时有些尴尬,不知该如何回答。
张延龄却在旁暗笑。
万安在成化朝末期,也就是朱见深病重期间,曾多次上疏请辞,是因为他知道不走的话可能会被成化帝秋后算账。
而随着新皇登基,万安以拥戴之功自居,这会儿让他走他都不会走。
朱祐樘的意思是,万安此人不识趣,不肯自己上请辞的奏疏,总不能让我直接赶他走吧?
作为一个以仁义为立身根本的皇帝来说,这种事我不能干啊!
张峦此时显得非常自信,道:“陛下,其实您不必着急,万安自视甚高,他会自己犯错的……
“相信要不了多久,他就能做出令人深恶痛绝之事,逼着他非离开朝堂不可。陛下只管耐心等待。”
朱祐樘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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