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后都有可能亲临……只是提前通知一下,您也不必太操心,真有事的话……咱家再度登门拜访便可。”
你还来啊?
张峦心想,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受欢迎,我这家门是你想来就来,想去就去的地方?哼,我这是养伤呢,还是在家中开了个衙门?
……
……
李府。
当天李孜省仍旧是称病没有上朝,他还在享受一种超脱凡世的生活,说是要修道,就是在家里做斋醮,研究道家之事。
本以为两耳不闻窗外事,可以让自己清静一点儿,也让人看到,原来这朝堂缺了他真的不行。
结果很快他就从庞顷那儿得知张峦跌坏了腿回家养伤之事。
“伤了?”
李孜省眉毛一挑,再不复先前世外高人的形象,或许也是因为没外人在场,也就不需要装样子。
“几时发生的事?怎么伤的?伤情严重与否?”
庞顷摇头道:“暂且不知。据说是走路的时候摔着了,起来后本来还像个没事人一样继续前行,结果才走出几步就直接倒在了地上,再也爬不起来了,然后就被人七手八脚给抬回了家。”
李孜省皱眉不已,道:“他又不是老态龙钟,斋戒礼佛连肉都不吃的腐儒,怎可能身子骨那么脆弱?还是说他昨夜荒唐过度,以至于今日连走道的力气都没有了?”
庞顷叹道:“提到这个,那就更加稀奇了……嘿,您猜这么着?今早祁娘派人前来通知,说是昨夜张峦只是到府上坐了坐,连酒都没喝几口,抽身就走了。”
“啥?”
李孜省这下彻底坐不住了,提起桃木剑就要出门,似乎是想出去砍人。
庞顷诧异地问道:“道爷,您这是作甚?”
“我去探病啊。”
李孜省理所当然地道,“现在朝中局势那么复杂,他又在这关口伤了,我不去亲眼看看,能放心吗?”
“您还是别去了吧……现在朝野都关心他病情呢。”
庞顷苦着脸道,“毕竟现在都知道,来瞻马上就是国丈了,却在这会儿受伤,有人怀疑他是诈伤,故意想避开某些事。”
李孜省好似受到启发般,连连点头:“对对对,来瞻那性子最喜欢整虚的,他很可能是装病,然后躲避某些事。不然以他的秉性,为什么昨夜只是去那院子看了看,拍拍屁股就闪人了呢?”
庞顷心想,你本以为拿捏住了张来瞻的喜好,觉得事情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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