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在是……你的弱点太容易被人拿捏了……我就怕李孜省之后,还有别人也利用你的缺点,收买拉拢你,让你为他们所用,做下难以挽回的错事。”
张延龄提醒道。
张峦笑道:“放心吧,为父还是明白一点事理的……只要对你姐夫不利的事情,我坚决不会做。再说了,做哪件事之前,我不是回来跟你商量过的?连女人的事……为父老脸都挂不住了,不照样与你说?”
“呵呵。”
张延龄闻言翻了个白眼,不再做评价。
……
……
刘健宅邸。
谢迁亲自带着一份讲案,来见刘健,为接下来马上要重开的经筵而做准备。
“新皇真乃勤政爱民,听说每日都操劳到深夜,一早还要参加朝议。”谢迁由衷地发出感慨,“都如此了,还要特意抽出时间来参加经筵,实在是难得。”
刘健用不冷不淡的口吻道:“等开了日讲以后再说吧。”
谢迁一时颇为无语。
经筵都重开了,你还要日讲?
非得把年轻的皇帝给折腾疯才算好吗?
“张来瞻调户部侍郎这事,你提前知晓吗?”刘健换了个话题问道。
谢迁很好奇:“我提前从何知晓?”
刘健若有所思道:“翰林院这边之前根本就没得到风声,突然听到他这个掌院学士迁户部侍郎,还是有些惊讶。不过话又说回来,张来瞻在朝中无所作为,先前我与同僚议论到他时,都觉得先皇对他的器重太过了,而眼下更不该一再委以重任。”
谢迁点点头:“一个监生出身的官员,前途始终有限,可是……他毕竟是国丈,过渡时候用到他,其实这也算是先皇高明之处,为的是能实现社稷平稳过度,让大明江山稳固。”
“那他到户部,究竟是去做什么的?”
刘健皱眉问道。
谢迁自然地摇了摇头。
意思是,你问我,我上哪儿知道去?
刘健叹道:“户部最近可不消停,听说叶淇到京后,本来已落到他头上的官职没了,他正在四处奔走。”
“嗯。”
谢迁道,“这位倒是个能人,户部之事,我们也干涉不了啊。”
刘健却不以为然:“如今朝政清明,任何事,我们都应该过问,不要因为不是馆阁中事就随手放到一边。”
谢迁心说,你这还没当上阁老呢,就已经操起阁老的心了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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