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,道:“那就再等等,看看倪岳和李华怎么说。孙儿,你别把倪岳当成好人,这人……唉!不知该怎么说!不过也是,他到底是东宫讲官出身,按照道理来说,做学生的不能恶意揣测自己的先生。”
朱祐樘提醒道:“岳父也做过几天东宫讲官呢。”
“那都一样。”
周太后道,“你只要做到秉公处理,不厚此薄彼就行了。”
……
……
另一边的倪岳和李华,当晚就商议出结果,一定要选个跟张峦不一样的皇陵地址给报上去。
于是乎。
在没有详细勘察张峦所报地点的情况下,李华便不得不放弃这个前世他看好的选项,并且按照倪岳的要求,对张峦的选择进行一番攻击,再跟倪岳一起参劾张峦和李孜省在选皇陵之事上做事不当,懈怠不前……
说白了,就是参劾你们不用心为先皇做事。
让你们到了西山后总是不见人影,还说什么在埋头做事,光看你们那吊儿郎当的样子就知道你们是在偷懒。
如此不好好办事,还想指挥我们?
妄想压我们一头?
于是乎,在李华完全不明白背后关节的情况下,就被倪岳利用,二人一起上奏参劾张峦、李孜省。
奏疏于第二天下午送到京师,却在第三天才送到司礼监。
“这二人……”
韦泰看到二人的上奏后,差点儿要吐血。
覃昌拿过来一看,也是皱眉不已,问道:“他二人攻讦未来国丈,还说得如此理直气壮,他们就没调查一下张侍郎先前做过什么?他们比张侍郎晚两天上奏,竟还敢说别人什么事都没做?”
韦泰道:“是不是有人刻意把奏疏给压下来了?”
覃昌指了指后面的署名处,道:“都是有时间的,就算是迟了一天,也都合情合理,昨日黄昏才送到京城,你说早能早到哪儿去?”
韦泰皱眉道:“那他们上这道奏疏是何意?”
覃昌到底经验丰富,道:“听说现在东宫的人,普遍都认为张侍郎能力不及,在为先皇选陵寝这件事上,一致认为应当听倪岳和李华的,毕竟二人算是个中翘楚。但是……这事不简单。”
“那应该如何应对?请覃公公不吝赐教。”
韦泰一方面防备覃昌,一方面恪于经验不足又不得不虚心向覃昌请教。
覃昌道:“如实上报,这不是咱这些人应当做的决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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