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那我该怎么办?”
韦泰很紧张。
朱见深这几天生病,每天最多是吃点儿简单的水米,身体早已虚弱至极,再经过这么一次腹泻,那真就是把体内仅存的一点生命力给耗没了。
李孜省撇撇嘴道:“谁用的药,你问谁去。”
“我……”
韦泰一时间很彷徨。
就在此时,另一头周太后带着朱祐樘,祖孙二人来探视朱见深的病情。
韦泰赶紧前去迎接。
“见过老祖宗。”
韦泰恭敬地道。
周太后冷声道:“哀家听说,昨夜有人擅自给皇帝用药,结果导致我儿到现在还腹泻不止,人都已经快虚脱了,可有此事?”
“这……这是事前跟张侍郎商议过,经张侍郎同意后才上的药。”
韦泰赶紧推卸责任。
周太后道:“这会儿是谁的责任,哀家不想追究,只是问你有没有这回事。”
“有……有的。”
韦泰战战兢兢地道。
周太后皱了皱眉,继续问道:“如今是谁提督东厂?”
韦泰道:“回太后老祖宗,先前是……奴婢,但在覃昌覃公公离宫后,这差事……一直空缺着。”
“哀家认为不妥。”
周太后道,“皇帝现在情况怎么样?还清醒吗?哀家要与他商议此事,委命一个人出来,让其执掌东厂,防止有人在背后乱嚼舌根。”
“陛下……恐……已难醒转。”
韦泰悲戚道。
周太后道:“啊?让哀家先去看看!”
……
……
周太后带着朱祐樘,直接去内殿见了朱见深。
看到朱见深躺在那儿,面如金纸,出气多入气少,周太后抹了一把眼泪,又把正在扶榻大哭的孙子给拉起来,一并扯到了外面。
“太子,你孝顺,谁都知道。”
周太后道,“但现在你父皇重病在身,有些事得你出面解决一下……就说提督东厂这差事,应该交给一个值得信任的人担着。”
韦泰赶紧道:“司礼监中自有人可以胜任……”
显然韦泰要把这差事,放到自己手底下的人去承接,以方便他日后揽权。
他也明白,此时周太后要跟太子一起委命个提督东厂太监,并不为过。
这会儿朝廷确实需要一个特务头子,监视百官动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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