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,朱见深抬头看着众人问道:“你们在作甚?”
李孜省道:“陛下,刚才张太常用了特殊的方法,从您的鼻子里……送药进去,才让您转醒过来。这两天,您都昏昏沉沉,已经……”
朱见深认真回想了一下,头脑虽还有些糊涂,但许多画面却在脑海涌现,当即点头道:“朕想起来了,朕得了肝病……也不知怎的,这两天真的很困倦。你们不必担心,朕现在不挺好的吗?”
张峦近前问道:“陛下,您还识得臣等吗?”
“张卿家,你怎会如此问呢?”朱见深道,“你是朕的亲家,太子的岳丈,这次治病的事,多亏你了。”
韦泰惊喜地道:“陛下,您好起来了,谢天谢地,陛下您终于好起来了。”
刚惊喜完,韦泰转瞬就有些失落。
就好像是想到什么很可怕的事情一样。
这会儿要是告诉皇帝……现在太子已监国,且在文华殿内召见大臣,举行什么朝议,那皇帝还不得气疯了?
“太子呢?”
朱见深转头看了看,没见到朱佑樘,立即问道。
在场没人敢说。
张峦道:“回陛下,太子前几日一直守在这里,不过太后请示了您之后,让太子监国,今日太子在文华殿召集大臣,商议朝中事务。”
“哦。”
朱见深似乎一点儿都不着恼,点点头道,“真是个好孩子。”
韦泰听到这里,突然觉得不对劲。
皇帝居然对太子的“进取心”没什么意见?
竟还夸赞?
李孜省出列道:“陛下,之前还有人担心,说昨日委命太子为监国,怕您没听清楚,乃太后专断。现在看来,真正做决定的正是陛下您……有些人实在是多虑了。”
“李卿,你怎么也在这儿?”
朱见深突然问了一句。
这让李孜省非常尴尬。
张峦再次代为解答:“前日陛下召见臣和李尚书,入宫后,李尚书衣不解带一直守在榻旁,如今都已经过去快两天了。”
“是吗?”
朱见深又点了点头,嘉许道,“你们都辛苦了。乃朕突然得病,让你们担心至此。”
韦泰道:“陛下,您要传见什么人吗?”
朱见深想了想,可能心里是有想见的人,但最后却选择了放弃,摇头道:“容朕再休息一会儿。朕不是非要睡,只是觉得……头脑还很昏沉。张卿家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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