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不会辜负陛下和朝廷的信任,也对得起自己的良心。”
“是。”
汪机起身行礼后,告辞离开。
……
……
“这人,到底想干嘛?”
张峦站在自家府门前,看着搭乘汪机的马车离开。
嘴上小声嘀咕着。
张延龄出现在老父亲的身后,问道:“他跟您说啥了?”
“没说啥,就试探地问了我几句……我告诉他,陛下的病情最多也就坚持个一两月吧。”张峦道。
张延龄笑着打趣:“人家就是在试探爹爹您的口风罢了,您还真什么实话都说啊。”
张峦摇头道:“就这样还叫实话实说?你小子可是跟我说过,陛下的病情已经发展到极其严重的地步,恐怕撑不了几天了。”
张延龄嘿嘿一笑:“那爹您倒是跟他说啊。”
“我……”
张峦颇为无语。
张延龄继续道:“以我所观,陛下经过这次折腾后,下一步会出现更为严重的症状,大概相当于万妃年后的状况……”
“啊!?你……你再说一遍!”
张峦满脸震惊地道,“你……你小子可别吓唬我……万妃年后,可没活几天。”
“十天吧。”
张延龄正色道,“这么说都算是长的,陛下已无力支撑,现在还有力气说话,过几天恐怕就直接昏迷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
张峦咽了口唾沫,迟疑地问道,“你……你确定是直接昏迷?不会在昏迷前……还有心思治我的罪吧?”
张延龄笑问:“爹,您很担心吗?”
“你小子,到现在还能笑得出来?真是不怕死啊!”
张峦嗔怪一句,又急忙催促,“快说!”
张延龄道:“肝病发展到一定阶段,昏迷是必然的,且头脑会变得非常混乱,已无法对数字和逻辑进行判断……说白了,就算睁着眼,能说话,也跟老糊涂了一样,说话颠三倒四,语无伦次。”
张峦紧张地问道:“那……会不会有人借此等时候,推动陛下行易储之举?”
“我不知道啊。”
张延龄摇头道,“可是……父亲大人,您也不想想,易储这种大事,仅靠陛下糊涂时随便说点儿什么,就能办到吗?难道不需要在殿前跟大臣展开商议,把事情公之于众?”
张峦苦着脸:“可是……我觉得,只要来个遗诏什么的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