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,我有那胆子往外传吗?
朱见深生气地问道:“这怎么可能?抓了那么多人,却审问不出点儿有用的东西?”
韦泰无奈道:“现在有人故意把事往死人和失势的人身上推。”
“比如说……?”
朱见深皱眉。
“他们说通州仓亏空案以户部左侍郎孙仁为主脑,梁芳也在背后频频插手,以至于仓储被贪污也没人敢往上报。”韦泰道。
“哼哼,他们不会是想说,这银子都被朕给花了吧?”朱见深很生气,“这些人,别的不行,推卸责任那是一个顶一群,是故意想大事化小?他们不知这是朕交给太子做的第一件朝事,是要让太子证明自己吗?”
韦泰道:“奴婢……不知他们作何想法。”
这下汪机的情绪有些不对劲了。
感情事情这么大?
还关乎到太子?
要真是这样,与那位张太常也会有牵连,我在这里还真不方便。
“陛下,臣已完成诊脉,可以先退下了。”
汪机起身要告退。
“不必。”
朱见深道,“你再仔细瞧瞧。”
“是。”
汪机心说,你这病患一点儿都不配合,总拿事来吓唬我,还让我仔细瞧?我能瞧出点儿啥?
瞧来瞧去,你的病情不就那样?
天天给你诊断,也查不出个新花样啊!
朱见深道:“太子那边作何反应?”
“太子……还是天天出宫查案。”
韦泰道,“不过只是偶尔去见一下张太常。”
“李孜省府上,他没去吗?”朱见深问道。
“未曾有过。”
韦泰道,“似乎太子跟李仙师之间,并不相识。他们之间也素无往来。”
朱见深听到这里,脸色有些释然。
这充分说明,自己的儿子还是很懂分寸的,知道现在去接近李孜省,属于给自己找麻烦。
朱见深道:“那李孜省是否主动去跟太子联系过?比如说,想办法帮太子之类的?”
韦泰道:“也未有。但是否通过张太常暗中传话,那奴婢便不知了。”
言外之意,要是李孜省跟太子之间有联系,那一定是通过张峦,中间人也一定只能是这老小子。
朱见深笑着道:“张峦怎么说也是太子的岳父,走他的关系,等于是没走。把审出来的结果,给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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