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思念了,尤其是在宫外,更加想她。”
覃吉皱眉不已,道:“可是殿下,您之前读书,也经常一天都见不到太子妃,为何现在却……这般想念?”
朱祐樘摇头道:“我也不知道为何……正如玗儿有一次跟我说的,就说这爱慕的最高境界,是面对面都会想念,瞻彼日月,悠悠我思。”
覃吉一听,心中不由苦笑。
这他娘的,太子妃的手段也未免太多了点儿吧?
你瞅瞅,把我们这位小太子,给活生生整成望夫崖了,出宫一会儿就想念,这是……有多魔障?
……
……
锦衣卫,北镇抚司。
指挥使朱骥刚接收了一批犯人,让人审问过后,他神色有些紧张,却不知接下来该如何应付。
却在此时,负责具体审问的锦衣卫千户牟斌凑上前来,低声问道:“都督,刚严加审问过几人,都没用什么大刑,他们全都招供了,目标直指朝中某些权贵。”
朱骥道:“都牵扯出谁了?”
“有……户部和工部的一些官员,以及部分地方官,还牵连到故去的户部左侍郎孙仁,以及……户部李尚书。再就是……可能阁臣也会牵涉其中……”
牟斌自然知道背后牵扯越大,对锦衣卫来说,调查越难往下进行。
就算锦衣卫算是朝中特权机构,可是在明朝中叶,锦衣卫的权限远没到可以只手遮天的地步。
朱骥冷声问道:“先不要声张,再行盘算,我得想好如何往上报。”
牟斌问道:“都督,不知现在提督东厂的中官,可有定下来?”
“暂时还没有,怎的?”朱骥皱眉。
虽然锦衣卫不归东厂管辖,但东厂直接对接皇帝,很多事都是由东厂厂公牵头来督办,导致锦衣卫做事受东厂节制很大,在经办案子时东厂往往能对锦衣卫颐指气使。
牟斌回道:“要是有东厂督公在,或能请示一番,让其给出个具体的解决方案来。”
“你的意思,本都督做不了主?”
朱骥有些生气。
虽然锦衣卫众多职官里,牟斌算是能力相对突出的一个,但因为他始终只是个千户,还没到主持大局的地步,无论朱骥对这个人有多欣赏,还是觉得牟斌未免把手伸得太长了。
朱骥警告地道:“你给我记住了,有关朝中事,不是你审出来什么,就要往上报什么。案子真有那么简单,直接交给刑部或是大理寺去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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