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府。
张峦去见过李孜省后,回到家中,把万安和刘吉算计他的事,如实跟二儿子说了,说的时候还显得特委屈,就好像自己是在被所有人针对。
张延龄好奇地问道:“他们要搞双盲试验?”
“何为双盲试验?”
张峦惊讶问了一句,随即皱眉道,“吾儿,你看待问题的方式方法,为何就与他人不同呢?我是在跟你说什么试验不试验的事吗?”
张延龄笑道:“万安和刘吉这是在变相帮爹您扬名呢。”
张峦道:“我也知道你那个种药之法非常管用,但架不住他们会耍阴招,要是非找一些没得过病的硬说得病了,你说咱有啥办法?”
“我说爹,您不要有被害妄想症,老觉得别人手上权力都能大过您好不好?”
张延龄笑着鼓励道,“现在论权贵,您才是真正的权贵,是被人妒忌的存在……别人想来害您,肯定方方面面的破绽都不会留下,毕竟陛下在背后盯着呢……如此一来,不就越发显得您的防治方法卓越不凡?您该感到高兴啊,咋一副受气包的模样?”
“我是权贵?啊不不不,我才不是呢,我就是太子的岳父……太子自己都郁郁不得志,我上哪儿嘚瑟去?这次对付我的人,可是当朝首辅和次辅,他二人在朝中地位卓然,我可斗不过他们。”
张峦显得很没自信。
张延龄道:“行吧。那您说说看,李孜省是怎么与您说的?”
“他?”
张峦仔细回想了下,摇头道,“他说,让我放宽心,还说什么真金不怕火炼。我也跟他提了,就怕万安和刘吉搞一些阴谋诡计。”
张延龄笑道:“爹,您看看,人家李孜省都比您淡定多了。他从政多年,一路惊涛骇浪过来,看待问题应该比您全面吧?他也知道,这件事有人想在实验结果上害您,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。”
“希望如此吧。”
张峦坐在那儿,整个人还是显得有些郁闷。
张延龄又笑着道:“我反倒觉得,别人专程跳出来证明爹您是个神棍骗子,还是大好事呢。先前不正好打算让您免除掉给陛下治病的差事?这不,万安和刘吉就主动出面帮您,可喜可贺啊!”
“什么?他们在帮我?”
张峦不自觉地张大嘴巴,“吾儿,你还真是乐观呢。”
张延龄起身,拿着一份东西走到张峦身边,扬了扬道:“这是秦当家给我的一份名单,说是她的人在兴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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