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,要是不便就算了,一切由你来安排吧……为父全都听你的……”
随后父子俩坐下来,张延龄把先前太子说的话,要做的事,一并说明。
张峦听完后问道:“我也很想知道,太子在太仓能查出点什么事情来?”
“查什么查?”
张延龄摇头道,“就算是犯案的人自己去查,也只能查出个糊涂账来……粮仓亏空,历朝历代都是查不明白的,爹,您不会真的觉得太子有那能力吧?”
张峦叹道:“我早知道太子能力一般,又不谙世事,但他急于向陛下证明自己,为父也能体谅……这是个可怜孩子,以前都是被关起来,从来没机会接触外间的事情,纯洁得就跟一张白纸似的……”
“你可怜他?”
张延龄惊讶地问道,“人家可是太子,以后又会是大明的皇帝,至高无上的存在,不用您和我去可怜。”
张峦转变话题道:“孙仁的死,为父觉得自己也有责任,你说我要是不提这件事,他是不是就不用死了?”
“呵呵。”
张延龄笑了笑。
这个时候了老父亲竟然表现出妇人之仁,实在出人意料。
要是你张峦初入朝堂,或者还能理解,但问题是你现在身居高位居然还说这话,张延龄便觉得,便宜老爹这是在无病呻吟。
“延龄,陛下的病情,我是真没办法,按照你先前教给为父的方法,去给陛下诊病,把那些说辞都套着说出来,后面就……没啥可说的了。陛下这几天身体看上去是有所好转,但想痊愈……唉!”
张峦似乎很在意自己手头的差事,眼中满是焦虑。
张延龄提醒道:“爹,不是早跟你说过了,这事没有解决方案吗?还是要及早脱身才可。”
“那你倒是帮我尽早脱掉麻烦啊。”张峦不满地道。
“正在筹谋中。爹,您还是要有个心理准备,在此之前您从未曾踏足过诏狱,但接下来您很可能会住进去,到那时一定不要……叫屈啊。”
张延龄说道。
张峦听到这儿,心头不由一紧,身体不由微微颤抖了一下——那是被吓的!
随即张峦打量儿子,唉声叹气道:“唉,你别把为父坑得太惨就行。”
……
……
朱祐樘要查案,一时半会儿没进展。
不过,现在他肯听张延龄的话就是一个巨大的进步,此举不但会让他的内宅和睦,还让他在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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