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张峦这才重新坐回到凳子上,继续装模作样给皇帝诊病。
朱见深扬扬下巴,招呼道:“皇儿,起来吧。”
“谢父皇。”
朱祐樘这才站了起来。
朱见深问道:“皇儿,你是否觉得朕这边出了什么事,方才叫你过来?”
张峦和李孜省、韦泰听到这话,都很尴尬。
心下都在想。
陛下,您就直接问他,是不是等着来继承皇位,岂不是更好?
你这个当爹的怎么能这么为难儿子呢?
“儿臣并未如此认为。”
以朱祐樘浅薄的人际交往经验,可分辨不出好赖话,只是如实作答。
朱见深不再纠缠旁的事情,问道:“昨日朕让你出宫去查案,你去了吗?”
朱祐樘连忙道:“回父皇,儿臣去了。先去了趟户部,见到了户部尚书李敏,后来又见了张太常之子以及张太常本人,再后来又见了户部一些官员,还有户科给事中等人。”
张峦听到这里,心里“咯噔”一下。
心说,太子在他老父亲面前,还真是一点儿秘密都没有,这种人太过实在,他不会把我说的话,原封不动复述给他老爹听吧?
不过随即他就释然了。
太子在这时候欺君其实没有任何意义,因为皇帝派了人跟太子一同前去,他见过谁没见过谁,找人一问就一清二楚。
但那些人应该不知道我和延龄,与太子的具体谈话内容吧?
除非覃吉出卖我们!
朱见深释然地点了点头,道:“那你可知道,昨夜发生了什么事吗?”
“儿臣不知。”
朱祐樘恭敬回道。
“户部左侍郎孙仁,昨夜在府上因病过世……你昨天没见过他吧?”朱见深问道。
“啊!?”
朱祐樘听到这里,不由大吃一惊,他先是瞅了张峦一眼,显然想起张峦父子昨天提醒他的事情,当时他完全不信,但现在嘛……
随即他稍微稳定了一下心神,回道:“回父皇的话,儿臣昨天没见过孙仁,不过户部李尚书跟儿臣说,今日可能要安排儿臣见一下户部两位侍郎。”
“那你是见不到啰。”
朱见深满含深意地问道,“你刚要查户部的事,其中一个户部侍郎就因病暴毙……皇儿,不知你对此事如何看?”
一个大问题,直接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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