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健府。
此时的刘健还没什么地位,在翰林院这种清水衙门里,靠俸禄在京居住,还要做到养家糊口,的确是很不容易。
所以他住的地方很窄小,不过好在是个独门独院,在一众同僚中已算是很不错的了。
谢迁到他府上,甚至还有单独的客厅留给二人叙话。
“司礼监刚派人来说,让你我二人协同太子办什么通州仓的案子,我对情况不太了解,所以特地来问询希贤兄你。”
谢迁直接道明来意。
刘健把刚沏好黄山茶的茶盏往谢迁那边推了推,谢迁却摆摆手道:“你自用便可,我说完事就走,不用那么麻烦”
刘健也不勉强,端起茶盏在唇边抿了一口,这才道:“早些时候,万阁老和刘阁老有意在太子面前提及通州仓之事,你可记得?”
“这才没过几天,我当然记得。”
谢迁说到这儿,不无疑惑地问道,“希贤兄你是想说,其实这件事,内阁早已经关注到了,并已提前做出了安排,我们只需要听命内阁行事便可?”
虽然刘健和谢迁等后起的翰林,瞧不起洗屌相公和刘棉花,但人家怎么说也是执掌朝政多年的宰辅大臣,真遇到什么重大事情,他们还是要以内阁大学士马首是瞻。
不怪谢迁非要投靠阁臣,只能说,翰林体系中,资历这东西太重要了,恰恰这又是他身上最缺少的东西。
刘健摇头道:“我也不明白陛下为何突然要让太子插手此事,甚至还让你我出头。”
谢迁笑道:“或是陛下想让太子多加历练……于此时动一动,其实是好事。”
“你是听到什么了吗?”
刘健皱眉。
谢迁看了看四周,显得颇为谨慎,见没旁人这才凑上前,小声道:“就算宫里人不说,但现在有关陛下抱恙在身的消息,已然传遍朝野,想不听到都难。”
“不可妄自非议。”
刘健摆手道。
“我自然知晓。”谢迁摇头叹息,“陛下于此时,或是要考量太子处理朝政的能力,这跟先前闹得沸沸扬扬的易储风波,或相辅相成。若有人故意给太子找麻烦,我们怎么都要为太子保驾护航。”
刘健无奈道:“就凭我们吗?”
谢迁笑道:“不管怎么说,这些日子咱都常伴太子身边……你说太子的性格,难道不正适合如今的大明王朝吗?为何非要整那些不忠不义之事?”
因为谢迁以能言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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