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,问道:“韦公公,有件事,我一直心存疑惑,未曾有答案。”
“请讲。”
韦泰笑眯眯地道。
李孜省一边走,一边侧过头,试探地问了一句:“不知覃公公他,究竟……是何缘故……”
韦泰敛住笑容,皱眉问道:“这好像不该是李仙师您能打探的事情吧?”
“就是随便问问。”
李孜省赶紧为自己解释。
“李仙师此举大为不妥。”
韦泰正色道,“陛下不说,那就是不能与您说。亦或者……您亲自去问问陛下?”
李孜省赶忙摆手:“嗨,就当我没说。”
韦泰叹道:“咱这些陛下身边的近臣,无论做什么事,都需要小心谨慎,在陛下没明确指示前啥都不能说……有些事,您做到心里有数就好。”
“哦。”
李孜省是聪明人。
眼下韦泰是什么都没说,但暗示已经很明显了。
覃昌去职,恐怕是因为他做了什么“不小心”的事情,惹恼了皇帝。
李孜省心说,当时我跟覃昌谈及通州仓之事,陛下不会就是为这个而发怒,进而责罚覃昌吧?
……
……
当晚李孜省回到家中,并没有留张峦过夜。
二人只是简单交谈,相约翌日张峦再过府来与他一道等消息,就让张峦回去了。
张峦回到自己的新居所后,整个人已疲惫不堪。
毕竟此时已临近午夜。
光是等李孜省,他就苦候了一个多时辰,这会儿已心力交瘁。
等他进了厅堂,却见儿子还在那儿吃饭,旁边正有四个女子,一个唱小曲,另外一个负责斟茶,剩下两个则在跳舞。
“你……”
张峦回来见到儿子那惬意的模样,几步冲到儿子身边。
张延龄吃了口菜,又喝了口茶,这才回头看着老父亲,笑着问道:“爹回来了?这边的享受还真不错……看来爹您很懂得恣意之道啊。”
张峦老脸有些挂不住。
“我就知道,你来准没好事。”
张峦懊恼地坐到了儿子对面,“你以为我是来作何的?我是来办事的!这些女人,乃李孜省……他登门的时候顺便带过来的……我还啥都没做呢,你就来了。”
张延龄笑道:“爹,您不用向我解释……这边的菜做得的确不错。”
“你没喝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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