弯绕,云里雾里的让人捉摸不透,这才是成功的话术。其实这一套并不复杂,谁让他本就是酸腐儒生出身呢?
韦泰笑道:“张太常的意思是说,以后你们自己做自己的,但遇到事情的话,尽量派人去他府上告知一下。今日张太常刚出了个药方,你们观览一下。”
“对对,各位先看看。”
张峦道,“我初来乍到,不太懂规矩,希望诸位以后多多提点。”
……
……
张峦在跟众太医见面会谈后,便与韦泰出了门,跑去商议接下来的安排。
“章院使,您给说说,这叫什么事?”
一群太医,瞬间上去把章渊给团团围住。
对他们来说,今天面子可丢大发了,以后还怎么靠自己的专业知识在京城达官显贵中奔走?
怎么彰显自己卓尔不群的高贵身份?
一群太医,看起来级别不高,但就算是首辅、尚书什么的见了他们,都要客客气气。
因为谁都知道,人家在医术上属于大明的绝对权威,那些个位极人臣的大佬基本都是一群老家伙,早晚都会染病犯到他们这群太医手上,所以平时就要建立起良好关系,以备不时之需。
就连市井间稍有名望的大夫都能得到足够的尊重,更何况还是皇家认证过的太医?
章渊无奈道:“诸位,你们跟我说这个毫无意义,牢骚再多又能如何?陛下为何做此安排,难道你们心里没数吗?”
一群人瞬间感觉有点抬不起头来。
刘文泰道:“可是肝病治疗,本就如此,我等并没有犯错啊。”
“但陛下不这么想。”
章渊道,“你们也不想想,如今是在给谁治病……你们自己都不愿意承担之事,现在有张太常主动扛起了责任,还想怎样?若是谁觉得自己有本事,现在就拟出个药方,我拿去呈递给陛下。有吗?”
现场没人吱声。
院判郑文贵道:“事既已如此,其实我等也无选择权力,与其在这里虚度光阴,不如研究一下那位张太常的药方……各位有什么好的意见,也不妨拿出来,咱以后……还是要多仰仗张太常。”
几人不由看向邓文贵。
好似在质疑。
你个老小子叛变得倒是挺快的,现在就把张峦当顶头上司看待,难道就不矜持点,稍微挣扎那么一下吗?
章渊无奈道:“怪只怪,当初张太常入京时,我等有所怠慢,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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