具体缘由我也不说了,但相信两位应该很清楚。”
这就是遵照儿子所说的,既要把责任往邓常恩身上推,还不能在人前提邓常恩半个字,要的就是一个铁口直断、秉直而言,要做个没有私心的大夫,一切都照实说便可。
李孜省板着脸问道:“那……张鸿胪你就明确说出来,这病,你到底能不能治?”
韦泰不由回望李孜省一眼,好似在质疑:你咋这么能装呢?
搞得好像你们不熟的样子!
你们要真不熟悉的话,张峦能一次次从你这渠道向陛下献药方?
张峦道:“我只能说尽自己最大努力,但很多事不是我能掌控的。陛下的肝病仍在持续恶化中,如今要做的,就是控制住病情。”
韦泰急切地问道:“那到底要怎样做才好?”
张峦皱眉不已,解释道:“韦公公,在我来之前,不是太医院的人也给陛下诊断过了么?我相信,但凡是个大夫,看到陛下如今的情形,都会有一个大致判断,并不是说我就能诊断出个不一样的结果。
“哦对了,太医院的人是怎么说的?”
“他们……”
韦泰明显不想泄露太多机密。
你张峦虽然在这里唱衰皇帝的病情,其实太医院那边也没好到哪儿去。
且他们更是胡搅蛮缠般,说了一堆有的没的,徒让陛下发了一通火,认为他们不干人事……
你说这种情况,我能随便告诉你们吗?
李孜省急道:“韦公公,到这会儿了,你还要掩藏什么?难道非要我去问陛下本人吗?”
韦泰眼神有些躲闪,讷讷道:“李……李仙师,您别为难咱家,咱家对此……也没什么办法。有些事,不好随便说的……”
这种时候,韦泰宁可继续装聋作哑。
我就是没听到,也不能说,你能把我怎么着?
李孜省横了韦泰一眼,心说,果然怀恩走后,你们司礼监没一个能人,坊间公认覃昌不行,你韦泰甚至还不如覃昌呢!
陛下也不知怎么想的,竟让你接替覃昌执掌司礼监?
“张鸿胪,开药方吧。”
李孜省对张峦说道,“先让陛下的病情稳住,剩下的慢慢说。”
……
……
张峦开出药方,做出一番医嘱后,就自行离开,或者说他先跟着宫人,到乾清宫宫门处等候。
这是李孜省特意吩咐过的,意思是让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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