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衣卫并不归邓常恩统领。
万安和刘吉倒是跟锦衣卫指挥使朱骥走得比较近。
李孜省道:“有些事,就算知道了我也没办法,因为兵权并不在我手上。”
张峦点了点头道:“可也不在某些异心人士手里……万一真有变故发生,一切还是以陛下的意思为准,对吧?”
“所以我才担心啊。”
李孜省无奈道,“来瞻,我直话直说了吧,万一这会儿有人拿出一份遗诏,其中有谋朝篡位之条款,再以锦衣卫指挥使朱骥为引,把京中带兵的将领给调动起来,到那时……我们就什么都改变不了了。”
张峦道:“事情不是还没发生吗?”
“你怎么……”
李孜省叹道,“来瞻,就算你推测不出来,也要给个相对准确点儿的判断……我这两天,没事就过来催你。你要是嫌烦,我也没办法。
“眼下咱对出云观内发生什么事,可说一无所知,一定要在陛下出关前,把局面给控制住,防止有人乱来。”
张峦无可奈何,瞥了儿子一眼,见张延龄没反应,他只好道:“行吧,我会想想办法,但要真想不出来,你也不能怪我!”
李孜省大喜过望:“有你这句话就成!这下我终于可以放心些,可以回家好好睡觉了……”说到这里,他打了个呵欠,“哎呀,我都有四五日没好好合过眼了,这一松懈下来,好想找张床直接躺下……”
……
……
皇宫,端敬殿。
入夜后,朱祐樘本来坐在书桌边看书,可他一直沉不下心来。
“太子,你怎么了?”
张玗走过去,看着魂不守舍撑着下巴在那儿发呆的丈夫。
朱祐樘愁眉不展:“玗儿,父皇已经去出云观五天了,也不知道他怎样,龙体是否有康复的迹象。”
张玗摇摇头:“父皇既不在宫里修道,非要选择去出云观,那就说明他不想让我们担心,你在这里想这些也无济于事啊。”
“可我……”
朱祐樘显得很迷惑。
就像一个孝顺的孩子,一直不得宠,却在想各种办法去讨好自己的父亲,可惜怎么都寻不到门路。
那种感觉,让他很无助。
以前无助也就罢了,最多跟覃吉说上两句。
现在有了妻子,他的心结解开不少,但很多时候他还是需要妻子来宽慰自己,甚至要在妻子面前装出一副很可怜的模样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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