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太子,还不是皇帝,最近朱见深手头拮据,连同东宫这边的餐饮标准似乎都有所下降。
但基本上四菜一汤还是能保证的,只是荤腥少了很多。
用张玗的话说,这都不开斋,跟家里的饭菜没什么两样。
蒋琮立在旁,以恭敬聆听之状,等着朱祐樘训话,而坐在另一边的张玗则直接开吃,丝毫不避讳丈夫跟旁人说事,因为她也想听听,顺带帮丈夫参详一番。
“奴婢也不太明白张鸿胪之意,他大概只是说,这两年大明的漕运如何如何。当时奴婢也与他说了,这些事我不懂,但他……好似照本宣科一般,非要讲给我听,然后就把这封信,让奴婢转交给殿下。”
蒋琮毕竟不是什么治国良材。
他只是东宫常侍太监而已,目光短浅,反正他觉得张峦跟他说事就好似对牛弹琴一般。
“哦。”
朱祐樘听完后,没得到想要的答案,只能把目光转向妻子那边。
张玗放下碗筷问道:“家父就没跟你说,接下来咱这边应该做些什么吗?”
不明白什么意思不要紧,重点是要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,哪怕是被蒙在鼓里,只要对太子有益就行,且张玗不觉得老父亲会坑害自己这对苦命鸳鸯……
毕竟小夫妻俩在宫里的日子过得也很逼仄,近乎就是两耳不闻窗外事,被人封闭在东宫这一亩三分地里。
蒋琮想了想,认真摇头。
朱祐樘道:“玗儿,你说多奇怪啊?令尊突然给我写这么一封信,又跟我说了一些我看不懂的事情,又不告诉我接下来应该做什么,这是意有所指吗?”
张玗道:“那太子就先把心放回肚子里去吧。我想到了合适的时候,这信上的内容,一定能帮到你。”
“嗯。”
朱祐樘想了想,点头道,“也可能是岳父知道某件事将要发生,提前跟我通气,比如说父皇要考校我,再或是文华殿听事时,会涉及到这方面内容,让我多留心些。我明白了,我要先把这信上的内容熟记下来,最好能全背出来。”
蒋琮道:“太子殿下,其实……不必如此大费周章。”
朱祐樘摆摆手道:“我知道了,你先下去吧。这里没你的事了。”
……
……
翌日,正好是五月二十六,乃朱祐樘文华殿视事的日子。
当天司礼监没有派人来,只是内阁次辅刘吉与礼部右侍郎倪岳在场,而朱祐樘这边甚至连覃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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