孜省神神叨叨的话,庞顷也就没太在意。
之后几天,朝野倒也相安无事,只是李孜省又去张峦府上,拿回了一个方子,送到宫里去,告知皇帝需要两个方子同时用来调理……一时间,太医院只负责每日给皇帝诊脉,好像治病之事已与他们无关。
这天李孜省一早去了通政使司衙门,单独把沈禄给叫了出来,二人就坐在通政使司外堂,这里人来人往,但李孜省好像根本就不避讳别人,只专注于与沈禄闲谈。
“汝学,来瞻府上有一子,名叫延龄的,你可知晓?”
李孜省问道。
沈禄恭敬回道:“自然知晓,来瞻一共有两子,其幼子聪慧异常,人前往往有惊世骇俗之言。”
李孜省笑着问道:“那你知晓他们家以前的情况吗?这孩子,一直都是这样?”
沈禄为难道:“来瞻在兴济时,吾与其往来书信不多,与之上一次相见已过去十余载,我接到他的书信前去通州迎接,遇其家人方才见到他几个孩子。说起来……都是以前对他关心不够所致。”
“哦。”
李孜省道,“谁能想到呢?区区一个兴济,竟卧虎藏龙,有这样一个大神通的人物。那汝学,你可知晓来瞻跟谁学的艺?”
沈禄问道:“李大人是要问他跟谁求学的吗?”
李孜省有些无奈,其实他想问的根本就不是张峦昔日寒窗苦读的经历,就算早年张峦曾拜到当朝首辅门下,跟我又有什么关系?
我只关心他从哪儿学来那一套堪舆玄空的本领,甚至推测天机都能准确无误,连千里外的地动山摇,提前个几日都能掐指一算就啥都知道了。
李孜省板着脸道:“你应该知道,我说的不是这个。”
“这……”
沈禄随即想到,最初张峦跟李孜省的沟通都是他从中完成,而其中关键点就是两次地动的预测。
“李大人是问他有关推测天机的本事吗?”
沈禄问道。
“嗯。”
李孜省笑着点头,“他以前可有与你提过?”
沈禄摇头道:“未曾提及一个字。”
李孜省面色很尴尬,道:“那你平时就不与他聊聊这话题?他的本事总不会是凭空得来的吧?
“我与他曾一同推测过天相,亲眼见识过他推测天机的手段,知道他背后有名师指点,我就想知晓,他究竟跟谁学的。”
沈禄心里琢磨开了,你有什么问题,直接去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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