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爷,您客气了。”
张峦恭敬地道。
“欸,来瞻,我虚长你几岁,以兄弟相称为好。你称呼我廷勉便可,咱以后同朝共事,少不得亲近……咱可别见外啊。”
张懋拿出一副自来熟的姿态,令张峦更显无所适从。
宾主来到客厅,一张餐桌已摆放在那儿,很快酒菜送上,鸡鸭鱼肉山珍海味无所不包,张懋请张峦坐下,给张峦面前的酒杯斟满酒,再给自己满上,两人先碰了一杯,又吃了一会儿菜,才絮叨起家常来。
张懋道:“来瞻,你看我这儿清静已久,早忘记了当初门庭若市的模样,谁都以为做国公的风光,但我真不如你这样的未来勋戚……你才是大明的将来啊。”
张峦一边喝酒,一边想,什么将来啊,我就算再牛逼,能在你手下提督个一营兵马就不错了,你居然还羡慕我?
“你有几子?”
张懋问道。
“有二子……二女。”张峦回道。
本来只想回答有两个儿子,但再一想,自己正因为有个优秀的女儿才带给老张家如今的权势和地位,岂能不把女儿捎上?
张懋笑道:“那这一点你就不如我了。”
张峦心想,这不是废话吗?
来之前,吾儿都对我说了,你老婆孩子一大堆,估计你自己都快忘了有几个儿子几个女儿了吧?
“说起来,身为国公,总归要多留下一些子嗣,以备不时之需。要是边疆有战事,别人不上,咱老张家总不能落于人后。我从来都跟他们说,国家但凡有战事,你们一定要冲在最前面。”
张懋一副自豪的神色。
张峦心说,这倒没说错,大明朝廷如果要靠下面的升斗百姓保卫,啥都完了,而你们这些累世公侯要保住自己的权势和家产,肯定会玩命。
“但……唉!”
张懋突然重重地叹了口气。
张峦问道:“廷勉兄这是有难处?”
张懋道:“吾长子过世得早,如今次子张锐,早年曾征战沙场,有我的风范,可惜这两年……久病缠身,却是已许久未曾去过疆场了。”
张峦一听,心想,原来你儿子生病了?
还是你嫡次子?
“来瞻,你可知晓,咱大明爵位继承,最讲究的是要有提刀上马保家卫国的能耐,若是个病秧子,只怕……”
张懋目光热切地望着张峦,意思是,你能听懂我话里的意思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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