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,其利断金,只希望到时候你别见钱眼开,做出卖兄弟的事。”
“我是那种人吗?”
张鹤龄有些生气,喝问,“你瞧不起谁呢?”
张延龄叹道:“有人给你几千几万两银子,让你出卖我,你说你干不干?”
“我才不干呢!”
张鹤龄扁扁嘴道,“我将来就是个国舅,有多大本事我自己知道,他们花钱收买我……诶,真会给那么多吗?”
张延龄闻言不由翻了个白眼。
刚觉得大哥你有点儿进步,瞬间又被打回原形。
“好啦,跟你开玩笑的,我是那种人吗?”
张鹤龄露出一副讨好的笑容,“老二,你不知道我这种人,最讲原则了。危害家人的事,我坚决不干。但得罪我的人,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他们。”
“行吧。”
张延龄想了想,不由点头。
历史证明,这货倒也没说假话,不过想想主要是因为历史上兄弟俩都一个德性,根本就没啥好背叛的,但如今兄弟俩以后肯定会走上不同的道路,就不知道这大哥是否还那么“始终如一”?
“咱赶紧回家去,再不走,天黑就回不去了。”
“早回去干嘛?不回去更好……我还想到城外那些大胡同见识见识,听说花花娘子多得很,还有江南来的小娇娘……这就要说你了,你只是个屁娃娃,不懂那么多。等你长大了,你肯定挑花眼。”
……
……
张家兄弟俩前呼后拥回到家中。
张延龄被传话到了后罩房内。
此时李孜省已走,而张峦正独自面对桌上的三座黄珊瑚,怔怔出神。
“这东西,又回到我手上来了。”
张峦一副丧气的神色,“你说这世事还真是无常,当初我像送瘟神一样把东西送走,现在却又放到我面前来了,还让我把它们给卖掉,真就是……”
张延龄问道:“谁送来的?”
“李孜省亲自送的,他喝醉了,嚷嚷着说回去后要给我送银子呢,结果到现在也没见影子。”
张峦脸上还有些许期待。
张延龄骂道:“爹,您昏头了?酒鬼的醉话也当真?”
张峦道:“你是不知道他说话的时候听起来有多仗义,不过却经不起推敲,正如你所说的那样,我与他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。”
经过儿子分析后,张峦已经不再指望李孜省来给他的“大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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