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的一个。
“你好好卖,卖出去或者卖不出去,我都给你兜底。”
李孜省借着酒劲儿说道,“你放宽心,无论怎样,我都能打包票,保管不让你吃亏。你听我的……”
李孜省说到动情处,直接坐在石径旁一块大石头上,翘着二郎腿,丝毫也不顾自己的形象,在那儿侃侃而谈。
张峦连忙招呼:“李尚书,要不咱进去叙话?”
“这里就挺好,凉快。”
李孜省看了看四周,突然迷糊地问道,“欸,这不是我家后园子吗?我记得以前来过这儿。”
庞顷近前,苦笑道:“道爷,您喝醉了,不该此时到来瞻府上……要不,咱进房去说话吧?”
李孜省梗着脖子道:“去去去,我哪里醉了?我说来过就一定来过。”
庞顷提醒道:“您忘了?这院子是您亲自送给张翰林的,您可不是来过么?”
“哦,原来是这样。”
李孜省这才反应过来,这李曾经是他自己的院子,笑眯眯地看向张峦,问道:“来瞻,你对这院子可还满意?回头我再送你个更大的。
“京城这地方,寸土寸金,我刚来那一会儿,连个好的住所都没有,人人给我脸色看,他们都说你这个臭道士,就靠那点奇淫技巧换得陛下垂怜,用不了多久就会失宠。
“哼,现在谁再敢这样跟我说话?”
庞顷扶着李孜省往房间里走,嘴上应承:“是是是,没人敢说啥了。”
李孜省道:“你他娘的一边儿靠着去,我跟来瞻说话呢,关你啥事?一天天逼逼叨的就你话多,还什么忠言逆耳呢,看你就是个碎嘴子……老子早晚让人拿针线把你的嘴给缝上。”
旁边的张峦听了心里一阵别扭。
这是在对我暗示什么吗?
指桑骂槐?
“来瞻,我跟你说,如今陛下沉疴在身,将来或许……会有不测之事发生,我跟你说……我们可不能……我跟你说……”
这会儿李孜省连话都说不囫囵了。
庞顷赶紧道:“张翰林您见谅,今天府上宾客太多,人人都来敬酒,道爷难免多喝了两杯,但他一直记得您的功劳,特地过来跟您一起庆贺荣升之事。”
张峦含笑以对:“这是我的无上荣幸。”
“你看看,来瞻不但会办事,还会做人,你跟他好好学学!”
李孜省笑眯眯道,“来瞻,我跟你说,以后我有啥好东西,有我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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