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想立功挣表现,除此之外,没有别的解释。”
覃昌不屑道。
“会不会是……”
韦泰本想说,会不会就因为他忠君,心里装的全都是皇帝,不想眼睁睁看着提拔他的皇帝受苦,才执迷于为皇帝寻找宫墙外的援助?
“你乃司礼监首席秉笔,要跟咱家保持步调一致,这道理你不明白?”
覃昌脸色不善。
到了这个时候,韦泰总算明白了,覃昌已容不下李孜省。
韦泰心说,梁芳被贬谪去南京,宫里的竞争瞬间从三足鼎立变成二虎相争,以前不该有的矛盾,现在全都突显出来。
可我一心帮你覃昌,我自己有什么好处呢?
就算以后你一家独大,我不还照样是个老二?
真到你独揽宫里大权时,我这个老二,不会又成为你的敌人,成天被你针对吧?
韦泰心情有些沮丧,暗忖,都这时候了,眼见皇帝身体一天不如一天,还想着争权夺势,有那必要吗?
……
……
旭日东升,暖阳晨辉挥洒进乾清宫内。
覃昌和韦泰正在跟皇帝汇报政务,不料朱见深听烦了,一甩袖道:“鸡毛蒜皮的小事也要讲,你们是觉得朕现在精神好了,非要给朕心中添堵吗?”
正说着话,门口内侍进来通禀:“陛下,太医院的人来请平安脉了。”
“让他们进来吧。”
朱见深放下碗筷,似乎没心情吃早饭了。
随即章渊带着刘文泰出现在乾清宫内殿,然后由刘文泰上前来给皇帝诊脉。
朱见深坐在那儿,一声不吭。
刘文泰诊脉半天,最后退下,跟章渊私下商议后,由刘文泰走列禀报:“陛下,您的病情,似乎……加重了。”
“是吗?”
朱见深面色不善,问道,“你从哪儿看出来加重了?”
“这……从脉象,还有脸部肤色的反应,以及……各种表征。”刘文泰说着,眼神不由自主往覃昌那边瞟了一眼。
这把覃昌给搞懵了。
你说话就说话,瞅我作甚?
又不是我让你说的这番话!
简直莫名其妙!
朱见深淡淡一笑,问道:“你是说,朕最近气色变差了,所以……证明朕的病情加重?”
“这……是的。”
刘文泰只能按照之前跟章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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